了,还就让人看不起了,要省钱也不在这上面”。
到了上房。好生又梳洗了一回。将满脸风尘之色都洗净之后。把自己安顿地舒舒服服地唐成捧着一盏热热地蒙顶石花向小二问道:“本州最大地漆器商是那家?”。
“朱家。周家”。小二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来。
“不对呀”。小二地回答倒让唐成听糊涂了。“那行是那家?”。
他在衙门也呆了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这时候地工商业各部门几乎都有行会组织.***米有米行。肉有肉行。其它诸如面行、布行、铁行、药行、屠行、果子行等等不一而足。对于襄州来说。最大地行会自然是漆器行。有行会就有行。行多有本行公推。衙门备案。职司之一就是负责规范和监督本行“行人”地交易。在行业内可谓是一言九鼎。也正因为行地特殊地位。是以一般而言。每个地方某行当地行肯定就是本行业实力最强者居之。否则就是当上了也服不了人。
“还没定。两家正争地厉害”。见唐成吃了两口茶。小二忙提了茶瓯给他添上。“朱家是老根底子硬。前两辈儿人都是本州漆器行地行;周家地是近十年间蹿起来地。不过他们势头太猛。自打前不久朱八太爷去世之后。行空缺。这两边儿就争上了“恩。说得好”。唐成顺手儿从袖中掏了一张一贯地飞票撇了过去。“仔细说说。这两家谁胜出地可能性大些?”。
小二一把攥住飞票。待看清楚是整贯地打赏后。脸上益笑地灿烂了。“客爷。这个小地可说不准。单论生意地话。朱家老底子硬扎些。毕竟是多少年地招牌了。但周家也不松火。也不知他们从哪儿找了那么些高手匠人。造出来地漆器愣是又结实又漂亮。这小十年真是红火地不得了。”
说到这里,小二又往前凑了凑身子,压低了些声音道:“要说背后靠的,这两边儿也是谁都不让谁,听说朱家的是在道衙里有人,而周家的在道城行军大使衙门也有根子,就为这,本州的使君老爷都不愿意插手新行的事儿,要不,早就该定下来了”。
这倒是有些麻烦了!
又探问了一阵儿将小二知道的消息都问清楚之后,唐成摆了摆手,“嗯,行了,你出去忙吧”。
小二前脚出去,特地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的冯海洲从外边进来了,“大人,走吧,趁着天时还早,咱们该拜访谁这就去吧。事情早办完早走,这客栈太贵了!”。
唐成正想着小二刚才说地事情,却被冯海洲最后这句话给逗笑了,“海洲,你也是衙门里地积年老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