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儿就一直遭人惦记着,也不好”。
公事私事累积在一起,唐成现在正是忙地四脚冒烟儿的时候,十几家请柬要一一应承下来,光赴宴就得多少时候?唐成既没这个时间。也实是没这个心思。“你说的倒也是,可我也实在是抽不出功夫。这样吧,海洲,把那些个请柬一分为二,你和相文一人负责一半儿,吃饭的时候顺便面试一下他们荐举的人,先初步定下人选之后我再去看”。
“面试?”,张相文跟着问了一句,“啥意思?”。
“就是你们先看看那些人,心性,接人处事灵活不灵活这些的,总而言之就是一句,看他们适不适合在这儿干,若是你们觉得合适,我再瞅瞅,能定地就定下来。要是连你们都觉得不合适,也就没得再浪费时间了”。
“成,这活儿我接了,冯哥,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美差呀”,张相文一扫刚才地萎靡不振,架起二郎腿晃荡着笑道:“想当初我为了进郧溪县衙,跟我幺叔磨了多少时候。没想到啊没想到,今个儿我也有这权利了!嘿嘿,要不好好折腾折腾这帮小兔崽子,咱还就对不起这观察使的大衙门”。
“行了,要折腾也得等晚上,现在你还是先到水房吧”,轰走了张相文后,唐成与冯海洲继续埋头章程的制定。随后的日子,唐成继续着这种忙碌,眼瞅着天气越来越热,外面的蝉噪声越来越响亮,当时令走到仲夏时,已说不清多少次易稿的章程终于正式完成。
公事房内,唐成用工整的八分楷法抄完定稿上地最后一个字后,惬意的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这份心血结晶的定稿,唐成小心翼翼的吹干最后一页的墨迹,将整个定稿完整的再读了一遍。
确定毫无文字书写上的问题后,唐成拿着定稿出了公事房。
请见观察使于东军的过程很顺利,几乎都没怎么等。
“唐成来了”,见是唐成走了进来,正手拿着一份公文与山川地理图比对着的于东军抬起头来,放下手中公文摆摆手道:“坐吧。自你上个月下去一趟之后,那几个州的修路之事都已正是开始了,他们上呈本使地公文里可没少为你荐功!”。
言至此处,于东军边向进来地杂役吩咐上茶,边笑着对唐成道:“若依着这进度,房州之路修好时,路网也必能如期建成,唐成啊,看来本使将你从金州调上来确是明智之举,啊,哈哈”。
“多谢大人夸奖”,闻听那几个刺史都为自己荐功,唐成想了想后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陶使君这些人感激他或许是有地,但这绝非荐功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