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说三千里,就是六千里,九千里的到月亮上去,只要你去我就得去,你能去得我自然也能”。
“怎么,不怕远了?”。
然怕”,郑凌意口中悠悠叹着,但那双眼睛里却是满贮着笑意,“不过按娘的话说。既入唐家门,就是唐家人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大老爷要去小女子岂不是只能跟着。要不然……”,好好的说到这里时。郑凌意突然停住了,随之而起的却是脸上猛然腾起了两团红云。
透过车窗,一方斜斜的阳光照在李英纨白嫩的脸上,而这两抹红云恰似开在白玉凝脂上地两朵桃花,使其益增明艳,唐成的手指轻柔的在那两朵桃花上拂动,低下身子耳语着嘿嘿坏笑道:“怎么,想到老爷我的家法了”,口中说着,他那另一只手已由郑凌意的肩背顺势向下面的隆臀滑去。\
不错,昔日地内宫婕妤、扬州市舶使如今已嫁做人妇,成了唐家名正言顺的大夫人,他们的婚礼是在郑凌意到金州后的第四天办地。
因着郑凌意特殊的身份与过往经历,这次婚礼地范围并不大,来的人也不多,为此,唐张氏拿着那厚厚一叠各家行媒们送来地闺阁画像咂摸着嘴五六辈儿上也没出过一个进士,说起来这可是唐成的大婚哪,是不该这么冷清,就为此,她可很是在唐栓面前抱怨了几句。
但很快地,唐张氏的遗憾就被高兴给代替了,原因就在于郑凌意的表现实在是好,初来的时候因着旅途劳顿及听唐成说了上官婉儿在宫变当夜自杀的详情,郑凌意实在是心伤身疲,自然整个人看来就是愁容满面,萎靡不振,及至经过几天的休整和唐成的悉心安慰之后,她就慢慢的恢复过来,当然这也得益于上官婉儿自杀的消息她知道的早,最伤心的那段时间已经在扬州及来金州的路上度过去了,眼下不过是因旧事重提碰着心里的伤口罢
伤恸平息,疲累的身子也恢复过来,加之即将与苦等了两年多的情郎大婚,经此喜事一冲之后,郑凌意跟初来的那两天相比浑似变了个人。\
先就说容貌吧,前几天唐张氏只注意着郑凌意整天愁容苦相,实在不是个有帮夫运的,但凡是这样的人无论谁看了第一眼都不会高兴,再没个心情去细瞅了。而今郑凌意被喜气一冲,本就明艳的她再配上盈盈含笑,直让本是憋着一肚子不愿意来喝婆婆茶的唐张氏看花了眼。娘啊,这还是同一个人嘛,就她这相貌别说是那些个行媒们送来的闺阁画像比不上,就连一向瞅着美儿英纨也比之少了几分青春与灵动。
看完容貌再说行止气度,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