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太多,殿下便是想保,又能保的几个?人少了照样不济事”。
他摇头,唐成也笑着摇头,“错了,错了,明之你想错了,何需要保他们?”。
这一说张亮更茫然了,“那你的意思是?”。
“翻案!”,唐成笑眯眯的看着张亮一字一顿道:“殿下一个人都不用保,只要给李重俊翻案就够了,一旦李重俊声名归正,孔等受其牵连之臣子复职还京便是顺理成章之事”。
听到这里张亮已是满脸惊喜,“对呀!”,口中说着,他已忍不住上前在唐成肩上重重擂了一拳,擂完之后犹自难以平复心情,索性也不再坐的开始踱步起来,“我等怎么没想到?”。
“朝中局势如此,明之与殿下将心思都专注在朝堂上,一时想不到这些也是常事”。
“无缺呀无缺,每次遇到你总能给人惊喜,此事若成,殿下定当记你大功”,张亮一脸兴奋的说完之后,脚下步子顿了一下,“怕就怕太平那儿……”。
透了一阵气后又感觉到冷,唐成遂又将窗子关了起来,“明之这是患得患失了!我且问你,李重俊当日是因何身死?”。
“宫变谋逆”。
“那他动宫变所为何事?”。
“诛奸臣,废韦后”,说到这六个字时,张亮地眼神亮了。
“是啊,他当日做的与后来殿下及太平合力所为之事有何区别?太平便是想拦又师出何名?再则当今天子最重亲情,李重俊可是陛下地亲侄子,名份,亲情俱在,此事必成”,唐成斩钉截铁的声音让张亮心中最后一丝虑也烟消云散,“两任太子做一样事业,本朝弟太子为前朝兄太子平反正名,这可是难得之佳话,此事既成,殿下不仅利可得人,更可得孝之名,实是名利双收,有这等好事又何乐而不为?”。
此时,张亮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只哈哈大笑而已,在他这笑声中,唐成嘿嘿声道:“无论是在朝堂中经营地时间还是年龄辈分,太平都比殿下老的多了,观其如今之作为,分明是以老压少,她既然做得出以老人压新人地勾当,殿下就不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抬死人压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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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成在张亮房中又留了近半个时辰,由张亮研磨,他自己动手将两人刚才商议之事写成了一封送呈李隆基的书信,明天这封书信就将借助前往饶乐使团的信使通道以最快度送往京城。
仔细吹干信笺上的墨迹,看着张亮将信笺蜡封好,唐成嘱咐了他几句从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