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族里的军士们也不肯,本部若不肯停手,大人又将如何?”。
“军士们不肯?那他们总得有刀有箭才能打仗吧”,俙索海此言一出,唐成立时色变,一张脸跟口黑锅似的沉到了底,“自打阎二管家带着俙索大贵人与某见面以来,某对俙索部怎么样?军器供应源源不断,有的时候贵部一时钱物上不凑手,也是某压着那些商贾们赊着给你们送来,最重要的是知道你们跟图多部打仗,某硬挡着不让卖军器到图多部,要不是图多部缺刀少箭,俙索的战事能这么顺利?前前后后某为了贵部受了多少累又落了多少埋怨。好嘛,到某现在有事相求的时候,不说到这儿来一趟都要被人用刀架着脖子。说到正事又是刚一开口就被堵回来。贵部既然这样对某,那也需怪不得某不顾念朋友情分。就从今天开始,俙索部休想再买到一刀一箭,此外某也把话说在前面,图多部的武器禁令正式废除,要刀要箭敞开了供应,有钱都不知道赚,真把某当成傻子不成?”。
唐成翻脸真比翻书还快,典型的一副小人嘴脸,且是一旦翻脸之后什么狠话都往出撂,只把个俙索海弄的面红耳赤。怒气上涌。
“混账话,俙索部究竟谁做主?”,两边互相威胁完,底儿也亮清楚了,一直没开口的俙索平侧身训斥了俙索海一句后,看着唐成说话了,“我这二弟是个莽撞人,还请司马大人息怒。大人对本部的好处至少我是牢牢记在心里的”。
唐成脸色一臭到底,“既然如此就请俙索大族长给个明白话儿,对图多部能不能停兵?某还是那句话,此事关系着我的前程,寒窗多年才混得这一个官身,现如今谁要断我的前程,那就怨不得某要跟他拼命,贵部今天若是不卖我这个面子,那某明天就把商队派到沙利部去。别以为我不知道,图多对贵部来说就是个小打小闹,真正的对手还是沙利”。
“好”,这一闷棍下去,俙索海几乎是咬牙说出这个字的,“司马大人别忘了自己是在哪里”。
唐成愣了一下之后,这才像是刚听明白话里的意思般脸色刷的一下就涨红了,“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咆哮声道:“某就在俙索部营帐里,怎么?你还敢砍了某的脑袋不成?来来来,某让你砍,不怕明白告诉你,朝廷如今缺的就是名正言顺出兵饶乐的理由,你俙索部真要有这本事能独扛二十多万如狼似虎的边军那就尽管来砍!砍了某,就是你俙索部再厉害也别想得到朝廷的承认诏书,在草原上永远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哼,真没看出来你俙索海是这么个货,要早知道的话,别说是阎二管家,就是阎观察使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