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当然也是我们福寿堂的大夫!”
不等冷婉说什么,福寿堂掌柜的立即高声喊了句。
随即满面笑容地看着冷婉,态度与先前天差地别,很客气地说道:“我们福寿堂是安亭县最大的医馆了,每日门庭若市,生意兴隆,绝对不是那些个小医馆能比的,姑娘安心过来,我们给的酬劳绝对比任何一家医馆都高。”
掌柜的说着还轻蔑地瞥了眼对面的济安堂。
却没注意到身旁立即变了脸色的李郎中。
“医者仁心,你们福寿堂一个个却满身铜臭,这种医馆,我一秒也呆不下去!”
“你别不识好歹!我们福寿堂不要的人,安亭县别家医馆哪个敢用你?!”
“难不成你福寿堂是这安亭县的一言堂,比县太爷都大?!这位姑娘医术卓绝,没你福寿堂,也照样能在凭借一身本事立身。”
济安堂老板说的铿锵有力,接着上前一步,朝冷婉双手作揖,诚邀道:“我济安堂门庭不大,却以济世安民为信念,姑娘可愿移步细聊。”
合作讲究一个眼缘。
冷婉观看济安堂的这位老板,相貌端正,进退有度,态度诚恳。
倒还算顺眼。
“朱老二你敢跟我们福寿堂抢人,不怕朱老爷子知道,再敲断一回你的腿!”
“父亲和大哥知道又如何,我为朱家管理福寿堂二十余载,却被他们无端驱逐出朱家,从此便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朱老二怕他作甚!”
“姑娘你可想好了,这朱老二是我们福寿堂东家的死对头,你若是去了他那儿,日后便是我们福寿堂的敌对!你可掂量好了!”
福寿堂掌柜冷笑着威胁冷婉,同时目光不屑地瞪了朱老二一眼,趾高气扬,得意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