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根触手:「你干什么?是不是不要命了?」
冷婉也是吓得一声冷汗。
「我刚忘记了。」她真是一孕傻三年,脑子不够用了,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
看着傅九澜黑着一张脸,冷婉想着他是担心自己,不自觉地低了一头,「我下次一定注意。」
「我不是怪你。」
傅九澜方才一瞬间呼吸都重了,内心后怕极了。
此刻他也发现自己有些担心过了头,发现自己的心思不知何时被小女人一举一动牵绊着,怕在他没有顾及到的哪一刻,迷糊的小女人磕了碰了让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受到丝毫损伤。
这种感觉陌生又冲动,傅九澜无法招架,下意识选择无视。
权当自己是为了信守二人之间的承诺,答应护她平安生产,她在这期间有任何损伤,都算他食言,他多在意些,也是正常。
如此想着,傅九澜便将内心翻涌的陌生心绪压了下去。
「你别生气了,饭菜都要凉了。」冷婉扯着傅九澜的衣袍角僵硬地㩐了两下。
对于这种主动向男人低头的事情,她做起来实在别扭。
可谁让她无理在先,毕竟若是毒蜘蛛爬出来咬了她以后逃走,会对同住一起的傅九澜也造成危险和困扰,男人生气也理所应当。
两个人的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但是出奇地各自压下了心里奇怪的感觉,专心吃饭。
实在是饿急了,冷婉也顾不得矜持,大口大口往嘴里塞,一边塞还一边特意点头称赞:「你做的饭是越来越好吃了。」
傅九澜知道她这是故意给自己台阶下,紧绷地唇角强行控制着才没有扬起来。
视线转移到被他挪到另一边用镇石压住的毒蜘蛛,问道:「你那个琉璃罐子从哪儿来的?这种琉璃只有夏安国的尊贵皇族和国师殿有,且纯净度不敌你这随便拿出来装玩意的罐子的十分之一。若制造之人有这手艺,早该名扬天下,何故我从未听说过?」
之前他还瞄到过冷婉的医书,上面的字体也不属于八国任何一个国家的文字。
记载的内容和奇奇怪怪地器材形状,更是前所未见。
因此他一度怀疑过她会不会是国师殿的人,毕竟若是国师殿,时不时能拿出稀奇东西来,也就勉强说得过去。
但前天给冷老太太检查的时候,傅九澜随口提到国师殿,她又没有任何破绽。
眼前的小女人仿佛云山雾绕,浑身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