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还有,运到吴秋池家的第一批材料如果确定是我们公司的,那么这批材料又是从那个工地上运送过去的?而且完全和吴秋池家的吻合”虞晓疑惑。
疑点重重,那天吴秋池只是说第一批材料确实是合同里写的品牌,当时都以为是有心之人用好的先做掩护,等人走后再换上差的,一时忘了尚乘有独立标签这件事,许安道:“嗯,我回去查查。”
“我那天回去在网上查过他工地上以次充好的材料,根本没有任何信息。”虞晓说。
“那批材料不好查,建筑市场上不入流的商家非常多,我找人暗地里查过,光这批材料一模一样的就有不少商家,有多少消多少,没有发票,没有记录。如果能锁定是公司的人干的,查不查都无所谓了。”
她再清楚不过,要往这方面查,实在是没有任何头绪,市场大,水又深。
许安的一席话,虞晓又再燃起希望,连续一周的雾霾中终于透露出一丝阳光。
只是这件事一定得趁早查清楚,现在吴秋池还在一口咬定她联合黑商家偷换材料,再拖下去,会形成对尚乘不利的定时炸弹。
好在吴秋池还算配合,要是他不愿意配合了,提起诉讼走司法程序,他们没有举证,按照推定,会给公司带来无限的麻烦。
这些年,尚乘之所以能在众多装修公司中脱颖而出,全靠多年积攒的诚信,如果因为她尚乘丢掉了信誉,会大损折损。
虞晓再次笃定,这个人做到万无一失,肯定是对她非常熟悉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栽赃陷害她?
和许安分开后,虞晓独自一人步行去地铁站,她不想打车,回去太早睡不着。
心神恍惚地想着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真是糟心透了。
一辆跑车带着浑厚霸气的声浪猛地刹在她面前,把虞晓吓了一跳,回神过来,看到孟昱满脸阴翳地甩上车门,朝她走来。
她盯着孟昱浑身携带的压迫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去哪儿了?”孟昱面色不愉地问。
虞晓没说话,警惕地看着他,孟昱靠近一步,她退一步。
“被停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孟昱再次问。
对虞晓而言,他们结束了,在她最失意那天,看到那条新闻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怎么不说话?”孟昱见到虞晓防着他,心中被狠狠地剜了一刀。
虞晓心脏抽搐了一下,这个人无论正不正经,都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