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盯林国生作何反应。
果不其然,林国生“艹”了一声,阴笑着问:“你那个师父,早想把我开除了,这件事应该好好感谢你,让你回去?没给你升个一官半职啊?”见她没有反应,林国生得意地大笑,“你们,也只能被他压一头,永远上不去,我现在要单子有单子,比在尚乘好一百倍,哈哈哈哈。”
林国生笑着走了,虞晓的笑容渐渐消失,从心底感觉到发凉,她想当面问问许安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不告诉她?林国生这种人不应该抓去关着吗?为什么还能继续笑着在她面前晃荡。
她的心凉了半截,掏出手机把许安的电话调出来,手指颤抖着控制自己没有按下去,她想要保持冷静。
为什么许安明明知道是林国生,却不告诉她?
不不不,许安不说肯定有他的打算,不能这么想。
太荒谬了,她压抑自己不去想,还是失落极了。
虞晓沿着路往公寓楼走,她不知走了有多久,整个人有气无力像是被抽干了魂魄。
后面跟着一辆轿车,她停便停,她走便走。
她上公交车,这趟公交车却不是回住处的,而是要经过尚乘分部的。她按照已经的习惯在离尚乘不远的地方下了车。
走到地铁站才发现,她不是回公司的,她早就不在尚乘了。
今天是休息日,远远看去,尚乘大楼空荡荡的。
她又倒回去,往地铁站走,回了康复中心。
王秀珍见到她,高兴地说:“晓晓,这两天我都能试着慢慢下地了,不过只能走几步。”
虞晓调整情绪,见她要擅自下床走,赶紧上去扶着她:“奶奶,美女姐姐都说了让你不能擅自行动,现在还不是完全承重走路的时候,下次走的时候我再看。”
王秀珍像个小孩一般:“哎呀,我只是觉得坐久了,双腿血液不循环,想下来试着走走看。”
虞晓制止:“你再这样我告诉爷爷了。”
王秀珍乖乖地坐回去,拉住她问:“晓晓,你给小昱打个电话,上次他给我找了专家过去做手术,还没有好好谢谢他呢!”
虞晓推脱道:“奶奶,他估计在忙呢!要不,改天吧!”
王秀珍到临理的时候就一直嘱托她联系孟昱,这次又推,不干了。
王秀珍唠叨:“忙忙忙,你根本就没有联系过人家,电话号码给我,我自己打给他,一点儿都不懂得知恩图报,这么大忙,我们要好好感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