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真的想做什么吗?没有走过,怎么知道走不出去?”
那女的面红耳赤,低下头不语。
这时,一位年迈的老师带着十多个学生向他们走来。
虞晓看着浑身脏兮兮,鼻涕横擦,脸红彤彤的一群孩子,心里说不上的滋味。
年迈的老师过来,笑眯眯地对那户人家说:“老季哦!我要退休咯,这里没有像样的学校,以后这些娃就没有老师愿意来教咯。”
随后他向虞晓伸出手:“虞老师,你好,我叫刘楷明。”
虞晓接住他冰凉的手:“你好,刘老师,来了这么久,也没有去拜访过您。”
“莫得事,莫得事。我来这里支教二十五年了,十年前政府让搬迁,没有搬成功,你们愿意来出这么大的力,后生可畏哦!”
他一来,这件事便停歇下来,得到妥善的处理,虞晓知道他是文化人,又有话语权,和他多聊几句。
本想问问二十年前的事,她还是忍住了。
临近年关,已经下过一场暴雪,无法动工,许安来电话,问了情况后,让他们回临理。
虞晓交代,除了村长的刘老师,信不过本地人。按照许安的要求递交申请,请求乡镇人民政府派人过来。等人员到齐,她才和四人连夜赶路一天一夜回到临理。
走了整整四个月回来,许安订了餐厅,给他们接风,每个人汇报了情况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虞晓也不例外。
在石坡村的那些日子,除了水煮白菜,就是炒白菜,偶尔有一顿肉也非常可贵。
都很累,许安放他们回去休息了,单独留下了虞晓一起去小清吧闲聊。
“瘦了。”许安笑着说。
虞晓摸了摸脸颊:“整整六斤呢!”
“怎么样,能坚持吗?”
她淡淡地说:“那里条件差,不过很有成就感。”
“我在南佈当地请了个保姆照看爷爷奶奶,奶奶能走路了,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利索。”
“那边信号差,给他们打电话打到一半就没有声音了,但我知道他们都健健康康的,”虞晓揉了揉鼻尖,举着酒杯:“谢了,许总。”
许安见她说话比以往更沉稳了,嘴角带笑碰杯道:“这么客气?”
“不客气,许总。”
俩人笑起来,聊了许多。
孟景来接许安的时候,大惊失色地围着她转了两圈:“晓晓,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虞晓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