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无甚出格之处即可。
而只要进了招贤馆,每月便有一两银子的月俸,如果安排了另外的事情去做,更会有着额外的进项。
或许招募不到什么富家子弟,但绝对会吸引到不少贫寒士子。
更何况,这招贤馆是他以太子身份开办,在许多人眼里的吸引力怕是远比这些银子要大的多。
而就在不久之后,李承乾今日所做之事,所说之言,便几乎尽数出现在了庆帝的书案之上以及陈萍萍的手中。
也就只有长公主府中,他与长公主那半个时辰并无详细的记载。
这或许是因为当时他令那一众护卫候在长公主府外原因。
可见,那些护卫之中,不仅有庆帝的人,同样也有着监察院的人潜藏。
所幸,李承乾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他也能猜到东宫之中必定有庆帝和监察院的人。
所以,他行事向来小心,从不会将任何不妥之处展现在他人面前。
偌大的东宫,除了出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得到他的信任。
所能够展现出来的东西,他也不惧被人知晓。
唯一令他有些后悔的,便是监察院门前与陈萍萍关于碑文之事的言论。
不得不说,他虽然嘴上说着愚蠢,心中却还是被那些看起来无比美好的碑文所触动。
才会颇有些不甚理智的说出了那些毫无意义的言语。
这与他藏拙的想法可以说是背道而驰。
当然,归根究底,他主要是不该提起叶轻眉这三个字。
叶轻眉不论是在庆帝心中还是陈萍萍心中,都是禁忌。
陈萍萍的拒绝,与此未必便没有关系。
不过,说都说了,后悔也来不及。
几句话而已,真说要影响很大,也不至于。
如今,他只需要好生将新报办起来。
一切,静待将来就是。
……
皇宫之中,庆帝坐在御案前,看着那张写满了蝇头小字的宣纸,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半晌,他忽的出声问道:“你觉得太子所言可有道理?”
一旁,体态颇具福相的姚公公连忙躬身道:“奴才哪里知道什么道理,奴才只知道,陛下就是最大的道理。”
他这话看似没有回答,实则却已经是极好的答案。
公平在强权面前一无是处,庆帝是庆国的天,所以庆帝自然就是最大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