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了疾病暴毙,刘波于是再度勒索小民,小民怕他赖上小民一辈子,故而没给,他就像疯狗一样咬小民!”
“你胡说,我家小莲清清白白,从没有做过那种有伤风化的事情,是你强暴了她,使得她受辱自尽。”刘波闻言顿时激动了起来,“我亲眼目睹你让家仆殴打我家刘湖,使得他伤重不治。”
“肃静!”李青云一拍惊堂木,制止了情绪激动的刘波,然后说道,“刘波,本官已经看了仵作的验尸报告,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身无伤痕、暴病而亡!”
“大老爷,你有所不知,本来仵作已经对小儿的尸首验了伤,并且上报了给了县衙,小民于是就把小儿下葬。”
刘波一双有些混浊的双目中顿时闪出了泪花,“县衙拖了三个多月才审案,可仵作的验尸结果却变成了暴病而死,那个时候小儿的尸首已经腐烂,不要说验尸,就连辨认也难。”
“县尊大人,他这是狡辩,妄想混淆黑白。”张有财冷笑了一声,高声说道,脸上流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
“传仵作!”李青云见状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准备听取证人证言。
“草民叩见知县大人。”仵作是一个身形消瘦的中年人,跪在了李青云的面前,湖口县只要有死尸都由他验尸。
“仵作,本官问你,刘湖是被殴致死还是暴病而亡?”李青云盯着仵作沉声问道。
“启禀知县大人,刘湖确是暴病而亡,小民并无在他身上发现任何伤痕。”仵作抬头望着李青云,高声说道。
“你撒谎,你明明说我儿是被殴打致死,致命伤是后脑处受到重击。”刘波闻言被激怒了,一脸愤怒地指着仵作说道,“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白白等三个多月。”
仵作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愧疚的神色,不敢抬头看刘波。
“肃静。”李青云再度拍了一下惊堂木,警告刘波,“刘波,没有本官允许,你再开口的话,本官就要判你个咆哮公堂,重则二十!”
刘波闻言咽下了嘴里的话,恨恨地望着仵作,一脸的气愤。
“既然你说他是暴病而亡,那么就签字画押吧。”李青云视线落在了仵作身上,不动声色地说道。
县衙的文书已经吧仵作刚才所说之话记录了下来,给仵作重新将记录的内容念了一遍,然后仵作随即上前签字画押。
仵作随后被带了下去,一名中年稳婆和镇上医馆的大夫被带了上来,还有医馆给人开药方时的药方册子,以作存根,以备查询时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