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沄枳亲昵地靠在太皇太后的旁边坐下,挽着太皇太后的胳膊话家常。
原主的外公,是唯一一个给予过太皇太后恩惠且不求回报的人,是以太皇太后爱屋及乌,只要原主不挡了她的路,她就会一直把原主当成一个宠爱的后辈看待。
“芸懿,哀家见你今日甚是欢喜,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太母。”纪沄枳的脸蛋霎红,嗫嚅道:“我…我看上了一个人。”
姜蕴觉得稀奇。
往常芸懿看上了谁,那都是直接抢回府的,威逼利诱用尽手段把人收了,哪还会特意在她面前提起。
难道这回不再是什么平民,而是看上了她搞不定的有身份地位的公子哥?
那她更应该找的人是承帝。
“什么人?说给哀家听听。”
纪沄枳扭扭捏捏,“其实…就是一个宫里的奴才,但又不像个奴才,长得十分俊俏、惊为天人。”
纪沄枳的眸中闪烁着稀碎的星光,“而且他特别有骨气,如莲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又聪敏过人,稳重自持,可一点都不比京城那些名声在外的公子哥们差。”
“总之我从未见过长得如此好看还如此与众不同之人!”
能从芸懿口中听到这番话,姜蕴突然就对这人产生了一丝好奇,“真有你说得如此好?哀家看啊,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才不是呢,您若见过他便知道了。”纪沄枳抿着嘴傻乐了一会儿,突然锁起了眉头,“不过太母……”
“您可否答应懿儿,不要将今天我讲的这番话,讲给阿衍听?”
姜蕴抿了口茶,“为何?”
“阿衍不喜欢他。”纪沄枳嘟嘟囔囔的,“他明明年纪比我小,却要事事管我,连我喜欢谁都要管上一管,霸道得很呢。”
姜蕴不置可否,“他是皇上,自然管得了这天下间所有的事情,也就你敢这么说他了。”
“不过……”纪沄枳的话也提醒了姜蕴,“哀家怎么记得,你府里有位离疏公子,外界可是盛传,你待他尤为不同。”
纪沄枳理直气壮,“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她明摆着喜新厌旧,不想再提什么离疏,“太母,我这一次才是认真的,我想认真追求他,直到他心悦于我,愿意主动和我在一起为止。”
姜蕴喝茶的动作一顿,“说吧,想让哀家怎么帮你?”
纪沄枳立马歪头靠在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