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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湛先开了口，“爷爷心中可是有什么顾虑？”
秦鸿修沉吟一番，“懿儿与我想象中的很是不同。”
他也秦怀湛他们不同，先前在京师的时候也算和芸懿接触最多的一个，如今这性子还真是天差地别。
他以前还觉得，芸懿的性子太过于像她的母亲，天生早慧却优柔寡断，并不是什么好事。
可今日短短时间接触下来，却是机警灵敏，对人对事张弛有度，没看老五和老六都已经快要被征服了，连老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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