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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夫人把前因后果一说,李夫人果断粉转黑:“赵大锤真不是个好东西!凭啥只坑老爷一个人?”
李邦彦无语了。
这女人呀,关注点就不能靠谱一点吗?难道赵大锤把所有人都坑一遍,再坑我就是可以接受的了吗?
算了,不和这个糊涂娘们一般见识,要不然容易被气死,还是赶紧把休书写好,与儿子断绝关系的诉状也写好,明天一早交到开封府,来个干净彻底的了断吧。
“我不要!我要和你同生共死,方不辜负我们夫妻一场的情义。至于孩子们,哎,就由妾身来执笔,与他们断绝关系吧。”
李夫人也是能识文断字的,年少时也常与李邦彦唱和,提起笔来却又为难了:“若是以儿孙不孝为由,只恐害了后辈的前程啊?”
子嗣不孝,以致父母告上公堂要求断绝关系,名声就算是彻底的臭了。以后想为官出仕,只能是妄想。
就算是想找个好人家攀个亲,只怕人家都会嫌弃。
一个对父母都不孝顺的人,有什么资格找老婆?单着吧。
“哪里还顾得了这么多,先逃过眼前的劫数再说吧!”
“要不,咱们跑吧?”李夫人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李邦彦吓得赶紧捂住了夫人的嘴:“你怎么啥话都敢往外说呀?你想死吗?”
李夫人挣脱了魔爪,大大咧咧地说道:“在咱们自己家里,你怕什么?”
“怕什么……”
李邦彦四处一打量,指着磨墨的侍妾说道:“我怕他!”
那侍妾掩嘴一笑:“老爷,您又戏耍奴婢。”
“戏耍?不敢不敢。”李邦彦一边起身,一边拱手,“阁下可是李秋水供奉的门徒,失敬失敬。”
李夫人一把拽住李邦彦,疑惑地问道:“这明明就是小桃红呀,老爷得了失心疯了吗?”
那小桃红娇笑道:“夫人,这是老爷在戏耍奴婢呢。老爷真坏!”
搁在往日,那嗲嗲的声音一出,李邦彦少不得要把这美人揽进怀里恣意亲近一番。
今天的李邦彦却是如见蛇蝎,不住地拱手作揖:“上差,你既然不愿意说出身份,下官不敢强求。只求上差不要上报我和贱内的疯话,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老爷,您到底怎么啦?我就是您亲亲的小桃红呀!”
李邦彦无奈说道:“小桃红的脚长得好看,常引以为傲,所以她从不穿曳地长裙。而且,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