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不够,不够!”白时中微微一笑,“这有许多的工人需要管理,只有百十个哪里顾得过来?再添。”
大喽啰提拔小喽啰,小喽啰再提拔跟自己走的比较近的,一口气提拔了二三百人。直到再也没有比较优秀的员工可以提拔了,白时中才很不甘心地叹了口气。
“那边有个小山谷,非常僻静,正适合咱们和这些亲信谈些密事,矿监大人可愿前往一叙?”
凤姐暗自一笑:这些人嘴上说得好听,还不是要和手下们商定怎么克扣工人的饭钱,出了事怎么善后,所得钱财应该怎么分配。
跟我们有什么分别?
装什么好人呢?我呸!
刚走没两步,白时中又说话了:“我和叔祖毕竟是外人,矿监大人是不是先和他们进去,等商议出个大概的章程,咱们再好生叙谈呢?”
这些人的心眼儿真多,是得好好商量一下,免得被他们给卖了还帮他们数钱。
凤姐哈哈大笑,一副很豪迈的样子,领着自己的亲信走进了山谷。
剧变骤生!
周围迅速响起弓弦拉起的响声,山上也竖起了数道军旗,进出山谷的路口也被身穿铁甲的骑士阻断。
“白相爷,您这是做什么?”凤姐吓得花容失色,“咱们是一伙儿的呀!”
“呸!”白时中怒喝一声,“尔等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也配与老夫相提并论?侍卫亲军何在,还不放箭剿灭他们!”
带兵将领根本不理会凤姐他们的哭喊,大喝一声:“放箭!”
既没有盔甲护身,也没有像样的兵器可以格挡,那些“英雄好汉”们如同待宰的羔羊,一个个被射的跟刺猬似的,倒在血泊之中。
有聪明些的,躲在石头后面,也被冲下来的将士们一一砍杀。
说来也怪,一般这种时候,首脑们往往不会直接去死,一般都要留几句遗言,发几句牢骚,显示一下他的排面。
凤姐也不例外,一边哇哇地大口吐血,一边咒骂:“你们这是欺君,官家答应给我们一条活路的。你们这是抗旨,官家不会放过你们的!”
白时中凑到她身前,低声笑道:“官家自然是不会骗人,但官家也得听皇叔的!”
“谁是皇叔……”忽然醒悟过来的凤姐,指着满面笑容、颠儿颠儿地往回跑的赵大锤,“是他?”
“嗯。”
“他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