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放心!你只是名义上嫁给他,真正疼你的还是大叔我哟!”
妇人想了想,脸上抽搐了几下,咬着牙狠狠地点了一下头。
被这禽兽不如的里正欺负,也比被那个傻子欺负强些吧?如果能生个一儿半女,好歹也是他家的种,总会有条活路吧?
看这一对母女似乎已经认命了,里正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来吧!咱们先验验货,看看成色如何吧?”
眼看一场人伦惨剧就要上演,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赵大锤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一指那个里正,赵大锤冷冷说道:“血子仇,卸了他!”
“怎么做?”从未接到过类似指令的血子仇,有些宕机。
“你见过卖猪肉的吗?把猪身上的零件一件一件卸下来,分开来卖。”
解释清楚之后,赵大锤又补充了一句:“带远点儿,捂住嘴,别脏了我的眼睛和耳朵。”
刚才,大家都在门外听得真真的,对这个畜生的做法都很气愤,也没人觉得赵大锤的处置有什么不对的。
如果非要提出不同的意见,那就是血子仇对这个操作的流程不是很熟悉,执行起来难免有点生疏。
先是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又是呜呜啊啊的声响,实在是让人大倒胃口,对赵大锤安慰失足的女同志的大业也有巨大的影响。
赵大锤刚要伸出手去,安慰那个女孩纸——别误会,妇女同志已经自觉地拿起了衣服遮盖了——只剩下那个畏畏缩缩地躲在被子后面的女孩,就被加强护卫血子高阻止了:“侯爷稍待!这个女孩,只怕不一般啊!”
“能有啥不一般的,不就是个受害人嘛?”
固执的赵大锤,仍然执意要去送温暖,揭开小姑娘的被子。
“慢着!”血子高一巴掌推开赵大锤,用剑鞘挑起女孩的手臂,“你看,她的手上是什么?”
是什么?
不就是一把乌漆嘛黑的簪子嘛?肯定是平时不太讲究卫生,头发太脏……
卧槽,不对!那玩意儿分明是有毒啊!
一个秀秀气气、文文静静的女孩纸,应该看看书、学学花艺茶道,玩这种东西,多不卫生、多不河蟹。
“乖哟,把那个簪子扔了,我回头给你买个好的。”
赵大锤露出八颗牙齿,摆出一副标准的、阳光的、无害的笑容,试图劝说受害者放松下来。
“你是谁?凭什么对我们这么好?你是不是也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