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赵大锤根本就不在乎。
如果连个娘们儿都怕,你还活着干毛?
吃饭会噎着,喝水会呛着,走路会摔倒。趴地上喝奶最稳当,但也有呛奶的时候吧?
更可气的是,像这种杀千刀的主意不都得背着人说嘛?哪有像你个蠢货一样,当着人家“即将成为受害人”的面直愣愣地说出来的?
你没看见,听力很灵敏的高手血子高和完成“屠宰”任务归来的血子仇,都一副似笑非笑、似欠揍确实欠揍的表情吗?
蔡秦氏不是高手,听力不过关,没听清安德浩说的是什么。但人家有一颗七巧玲珑心,稍一思索就知道安德浩的鬼主意是什么。
还怪安德浩,一点都不知道经营一下自己的表情,一脸的猥琐和恶意。说话的时候,还往“受害人”那边瞥了两眼,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正在打人家的主意。
猪队友啊!
蔡秦氏惨笑一声:“侯爷无须担心民妇,民妇早已身染恶疾,如今病入膏肓,已经活不长了。”
这怎么动不动就得了癌症,活不长了,咱们现在不是在拍韩剧呀?
安德浩也不相信这个,你说你有病就有病呀,有太医院的证明吗?要不,让我检查一下?
“不是很方便吧?”蔡秦氏竟然有些羞涩,“毕竟不是什么干净的病,要不,请大家出去一下,这位公公单独看看?”
“看看就看看。老朽乃无根之人,于男女之防无碍。”
不男不女的安德浩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优势,得意洋洋地把其他或男或女的人请了出去,留下大宝、二宝、三毛三个同类,围绕着某可怜的妇女进行了检验。
片刻之后,二宝出来了,捂着脸出来的。
“咋啦?”金弄玉幸灾乐祸起来,“你对人家动手动脚了?挨揍了?”
“不是蔡秦氏打的,是安公公……”
“你对安公公动手动脚了?咦,你口味真重!”
“不是!”
二宝本来嘴就笨,被挤兑的都快哭了:“安公公检查了一下那女人的下体,说是很严重的花柳病,最多活不过半年了。”
“那他也不至于打你呀?”
金弄玉开始为老实孩子打抱不平:“这个老安,一天天的狗仗人势欺负人,我去替你欺负他去!”
“我问花柳病是啥病,安公公怎么知道的,他就生气了,就打了我一巴掌。”
赵大锤吧唧了一下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