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猛一压气……”
噗,一道黑烟升起,所有人都退了一步,连那些游弋在附近的蛇鼠都退开了。杀虫效果不错,就是味道,呕!
但只有这样的小小手段,岂能降服得了傲娇的赵大锤?
赵大锤想了想:“嗯,才艺表演的不错,好像可以给你们一条活路了。这样吧,你们把那个占士邦给我绑起来,你们就可以走了。”
要求这么低吗?
别说只是把詹四绑起来,您就是让我们现在把他给宰了,我们也是愿意的呀!别说什么江湖义气、兄弟情义,命都没有了,还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干啥呢?
再说了,詹四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家伙,大家也是刚认识没几天,也没什么交情可言。
心狠手辣的人,往往都是真有两把刷子的。
看着迅速倒戈的小伙伴们,詹四假装惊慌,扶着其中一个说道:“我们是兄弟啊!你怎么能……”
当面喊兄弟,背后掏刀子。
詹四右手中已经弹出尖刺,狠狠刺向那人的心脏。那位“弟兄”猝不及防,被刺了个透心凉心飞扬,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长年混迹街头的青皮,也不像他们自己形容的那样可怜弱小。见詹四这么狠毒,吆喝一声,围着詹四就开始单挑,几个人单挑詹四一个。
“不要……停!”
赵大锤很没有诚意地喊了一下,又很愉快地站在旁边看戏,吃瓜子。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一阵打铁声过去,只有詹四还站着,手中拎着把带血的刀子,别的人全都躺地上,狗带了。
“可惜了可惜了。”赵大锤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见局势稳定,那些可爱的小蛇蛇已经把老鼠们撵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眼前的几个贼人也只剩下一个,赵佶心中大定。
微笑着凑趣道:“父皇有何遗憾吗?说出来,让孩儿为你分忧。”
“本想着留几个辣鸡,把这些蛇虫鼠蚁清理一下。现在倒好,都被这家伙给宰了,甚憾甚憾啊!”
“这有何难?柴先生,烦劳出手擒下此贼,可否?”
看看,人家赵佶这老板当的,多有水平,说话多客气。哪像赵大锤,张嘴这货、闭嘴那家伙的,一点素质都没有。
血子仇正在腹诽,就听见赵大锤说:“杀鸡焉用牛刀?血子仇,你上!注意,别玩死了,我还有话要问他。”
真正的狠人,狠起来连自己都杀。
詹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