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个:
晴晴喊
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
等我们跑去
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
手捏一块屎
从床上下来了
那样子像一个归来的王
牛掰不?
当然,这是现代诗,古人不一定有那个欣赏水平。但古诗词方面,赵大锤也是很擅长的。特别是一边看着提词器“背诗”,赵大锤还真没服过谁。
对这个李清照,赵大锤也是知道那么一点点的,特别是那首结结巴巴的《声声慢》,跟卡带似的,想记不住都难啊!
赵大锤背着手,面露悲痛,张口吟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一曲《声声慢·寻寻觅觅》开始卡带,随后却越来越流畅,越来越催人尿下的苦情词问世,当真是如杜鹃啼血、爱人得了癌症一般,让人肝肠寸断。
古人写诗词,讲究个由内而外、有感而发,不是说你弄个华丽的辞藻堆砌起来,别人就会认为是绝世好文的。
你那说不定是个词典呢?
赵大锤用开追悼会的语调,沉痛地说道:“那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一个女孩爱上了一个男孩,男孩却得了不治之症。说好的生生世世在一起,却只能是一个人孤苦伶仃。
某个深秋,女孩想起了男孩,看着秋风萧瑟、秋雨连绵,不近悲从心来……”
好吧,既然你们爱听狗血剧情,我就给你们编一个。
至于情节空洞、细节不详,都是艺术的事儿,较那个真干嘛?
煽情就好,嗯,煽情就好。
文艺女青年,往往都比较好骗。别看李清照现在已经是中老年妇女了,但那颗文艺的心,始终没有变。
听了这么一个惊世骇俗的神曲,李清照一时间竟然呆住了。
想了许久,心里愁肠百结,待要说出什么话来评价,嗫嚅了半天却只能说出一个字,妙。
赵明诚这个伪文艺青年,评价就丰富多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呀!尤其是那开头的叠词,简直是旷古烁今,闻所未闻啊!”
不是赵大锤吹,这么结结巴巴的词,世间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纵然你是天纵奇才,再弄个什么叠字出来,就难免有抄袭的嫌疑,不够丢人钱的。
李清照只说了一个“妙”字,就沉浸在文学的海洋里不能自拔。有心想写出一个更妙的诗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