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狗屁的吴师爷?”阮小七懵了,也清醒了。
这家伙不是回蓟州修仙去了吗?怎么跑到这里为虎作伥、帮狗吃屎了呢?
“你这个臭嘴啊!”公孙胜无奈地摇摇头,“今天下纷争,有倾覆之势,我又能独善其身,安心于深山幽谷之中?”
“这就是你帮狗……呃,帮张邦昌干坏事的理由?”
再怎么看,张邦昌也不是个能力挽狂澜的人呀!
“哎!”公孙胜摇摇头,似乎对自己跟错了老大很后悔,也没有一点点的意思想要释放人质,弃暗投明。
“你到底想说啥?想干啥?”
眼看自己的妻儿,还有别人的妻儿都被控制着,阮小七也无心和这个向来心机深沉的家伙叙友情。
以前就看不透,没什么来往,此去经年,更是不知道人家肚子里揣着什么鬼心思,懒得理他。
只要把妇孺给放了,任你再道法高明,大不了就是个死呗!
“你也不过是条老鱼,等着吧。”
公孙胜这个狗比玩意儿,说翻脸就翻脸,根本不念旧情——当然阮小七和他也没什么旧情。
据说,大人物出场的时候,都要哈哈大笑三声,表示自己的豪迈和不羁。
本寨子最靓的仔,赵大锤抽空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捯饬得跟个新郎官似的,乘一叶孤舟,来到这个无名小岛上。
至于为什么不怕死,南宝纳音上班了啊,咱的不死金身又回来了呗!
刚到岛上,就被这边的大场面给吸引住了。
其他地方都是黑咕隆咚,或者是血刺呼啦的,只有这边风景更好,呃不,是局势还在僵持。
再听见公孙胜那话,赵大锤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在钓自己呢?
“哈哈哈!”赵大锤大笑三声,显示自己就是那个大鱼,而且还是条很好糊弄的大鱼。
果然,公孙胜一见赵大锤露面了,态度立刻来了个720度大转弯,深深一礼:“晚辈拜见师叔。”
“师叔?”
赵大锤笑了,这个亲戚攀的有些莫名其妙呀!
还有就是,你见过哪个师侄,一见面就给师叔来个持刀砍人的大礼包的?
“哪有什么刽子手,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公孙胜微微一笑,大袖一挥,那些所谓的人质和刽子手全都消失不见了,地上空余几个草墩。
就这?
老子玩魔术的时候,从来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