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狠起来,就没有武将什么事儿了。
翁德馨说的是,都杀了,而不是只杀两个领头的,比赵大锤最初的想法还要狠。
毕竟,赵大锤只想杀几只鸡骇一下猴,没打算把猴群都给灭了。你这样玩法,反倒让赵大锤为难了。
都杀了,这地方就荒废了,想重建就需要花费很多的人力物力。
打下一个地方,咱们就得治理好一个地方,让它给咱们继续征战输血,而不是跟熊瞎子掰苞米似的,掰一个扔一个,到最后什么都没得着。
“那就把他们都放了?”
翁德馨没招儿了。
这读书人的脑子,就是死板。
以为什么事都是非此即彼,非黑即白,对待这些人,可以让他们又死又活,又不死又不活嘛!
“何解?”
屠刀在落下之前,才是最可怕的。真落下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都知道你要杀谁,怎么杀了,别人就不怎么担心、害怕了。
就像现在,除了待宰的两只羔羊,其他人都坐山观虎斗,稳坐钓鱼台,就等着瓜分那两个家伙的地盘呢。
仇者痛,仇者快的事儿,咱能干吗?
要痛,就要让你们一起痛,痛彻心扉,痛不欲生,就跟失去了很多爱人一样。
“痛失吾爱,当然是悲惨的事情,可是跟眼前的局势有什么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只是忽然心有所感罢了。”
赵大锤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么文青的话,心里还有点隐隐作痛?
嗯,一定是被这帮不懂事的孙子给气的,和旁人无关。
本着我不舒服也不能让别人舒服的原则,赵大锤很和蔼地问道:“你们知道,《保甲法》吗?”
别问赵大锤为什么会知道这么个落后的愚昧的制度,问就是自己想的,跟锤丝们没有一点点的关系。
“万万不可!”
翁德馨、孔方,还有几个懂点法律常识的老宋人,如丧考妣,扑通往地上一跪,放声大哭起来。
“这是咋的了?这也没过年啊?”
一个乐工没见过这个场面,手一哆嗦,Dua
g,敲了一声钟,似乎是在提醒,今天的主要活动是,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