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阅历不够,没能及时找到解决问题的法子。
可这已经入了书院了,那些孩子都算是书院的学生了,如果不严加管教,师道尊严何在?朝廷法度何在?自己的脸皮何在?
照这样下去,别说三个月出成绩了,就是三年,算了,就这个架势,估计这个书院也办不了三年就得关门大吉!
到时候,难道自己真的要厚着脸皮回到太学任教吗?
不,我不!
“这有何难?”孔方老神在在地往教室前面一指,“你看那是什么?”
“什么?”
翁德馨看着一片空地,一脸懵逼。
“孟子曰,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劳其筋骨,劳其筋骨……”
“孔先生,您什么时候结巴了?”
“别闹。这一连串的劳其筋骨之后,再饿其体肤,就可以达到空乏其身的目的了。”
不知怎么回事,翁德馨感觉,这个套路似曾相识,有赵大锤内味。
“哈哈,别管谁的法子,只要好使就行。保安何在,吹哨集合!”
感谢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赵大锤,不仅给书院配备了校舍和饭堂,还有几个保安——都是正经公司培训出来的正经人。
说起话来一本正经,削起人来也是一本正经。
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伤残老兵,一言不合大棒子就抡起来了。虽然对那些小娃娃不会下死手,但那一身的伤疤就已经足够止小儿夜啼。
哨子一响,所有的熊孩子都规规矩矩地跑到空地——赵大锤命名为操场的地方——集合了。
一根齐眉棍拎在手上,保安大叔威风凛凛,就像带领千军万马的大英雄:“皇爷说过,一个真正的读书人,都要身体好,能跑能跳,能打能挨。
听说,你们都挺能跳的,下面我们开始跑圈儿。”
“跑多少圈啊?我们都是小孩子,跑不远啊!”
“没事儿!”保安估摸了一下自己拉练的路程,“就十里路吧,不能再少了。”
十里路多吗,还真不算多。
自从赵大锤掌兵以来,每天行军五十里,日常练习的量是半天三十里。让孩子们跑十里路,实在是极为优待的了。
古代的小孩,除了那些十分娇生惯养的,谁家的不是没事疯跑几里路,有事跟着翻山越岭、长途跋涉的。
跑吧,谁怕谁啊!
你想用这种办法,让我们屈服,让我们说出谁参与了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