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停了。
对这种事,双方的看法不是很一致。
宋军认为,只是一乐儿的事儿,你这么狠毒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金军认为,特么的这也太狠了吧?
你们当官的花天酒地、夜夜笙歌,还不能允许我们这些小兵吃两个粽子、唱一首《伐木累》了?
什么事情就怕有人拱火,个别居心叵测的宋军开始吆喝:“这是哪个狗娘养的,老子们唱歌触犯了哪条军法?就会杀自己人,有本事出城跟老子一战啊!”
“就是!是带把的,就出来啊!爷爷们让你一只手!”
兔死狐悲的金军也不太高兴了,纷纷面色不善地看着军法官:“老子吃你的了,喝你的了,还是睡了你家婆娘了?唱个歌你特么都要杀人?”
“放肆!你们胆敢跟宋军唱同一首歌,就是图谋不轨,想跟宋军里应外合。杀你们一个,都算是轻的了!”
“嘿!”守城的校尉不干了,“你还和宋军说一样的话,用同一种文字呢,你咋不把自己给宰了?”
军法官没法回答了。
没办法,金人没有文字,不学习宋字连个文书都没法写,总不能学习有血海深仇的辽人的字体吧?
至于说汉话、学汉诗,更是被上层人士定义为高雅的标志。
军法官好歹也是个中层,说汉话背汉诗,不是很正常的吗?
但是,我也没和宋人穿一条裤子,唱同一首歌啊?
“不管了!你杀了我的兄弟,我要你为他偿命!”
校尉冷冷一笑,抽出腰刀大力劈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