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给予额外的鼓励,这份鼓励就会变为香精落入胃袋,女孩子的定力比零食高,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入俗套,看着透明塑料罐里五彩斑斓的指甲油,旁边蝴蝶状的发卡,很少有女孩子会不想尝试一下做一下漂亮散发吸引力的自己,至少玲尔在看到这些时也发出了哦的惊讶,此刻我感觉到她普通的可爱,没有什么不好的,我理解那些脖子上挂着摄像机的摄影师,他们一定能发现很多的美所以时刻想记录下来,如同我想记录下此刻玲尔的小惊讶一般。
我对陌生人充满了善意充满了热情,这是我在生活当中缺少的一部分,我的人际交往充满了同饮料里最后化掉的冰块一样的冷漠,我把亏欠给身边人的善意毫不吝啬地分享给了陌生人,我知道理由,因为这些陌生人不会介入到我的生活中,他们不会同我产生任何的交集,也正因如此他们获得了我全部的信任与善意。
“小张啊,你今天还是那么晚啊?”收银柜台后面永远是一个充满了笑意的阿姨,土黄色又圆圆的脸庞上沾满了尘土的气息,矮矮胖胖的身材时常笼罩在旗袍里,一根簪子整整齐齐地收好所有黑色的头发,脑门上亮堂堂的不会有一根发丝,弯弯的眼角带动着熟悉的几道皱纹,嘴角的肌肉簇拥着一颗黑黑小小的痣,我不是很反感这样准备过的笑容,很多时候我在这里感受到了亲切与慰藉。
“你还不去把货给统计了走了,还在这里混日子!”也不等我回答,阿姨扭头冲旁边的叔叔发起了火。这个男人跟电线杆一样高高瘦瘦的,永远穿着一条细长的黑色牛仔裤,皮带里塞进去衬衫的下摆,从领口的无力就可以看出来这衬衫已经有些时候了,嘴里叼着剩余不多的香烟,鼻子瘦瘦地挺着,眼睛小小地转着在地面搜寻着什么,头发凌乱地散落在头上,而后手指挠了挠头匆忙地从我旁边穿过。
“还是一根笔芯是吧?”阿姨熟练地接过钱递给我笔芯,而后又给我塞了一两个小包装的辣条,因为我的礼貌兑换来的喜爱,尽管没有多少价值,但是我总是喜爱的,大部分时间我并不会吃,只是收下。
“阿姨今天怎么心情不好呢?”我看出因眉头紧凑而拧在一起的肉问着对面的阿姨,大多数情况下我是不会问的,偶尔会有这样的热情溢出来,我并不讨厌自己的越界行为,我自由地做着自己。
“是哩,房租太贵了,阿姨开不起了,再过几个月就要走了。”阿姨笑着。
“会好起来的。”我很不负责地丢出这句话,我不知道说什么方法,我的年纪决定了我不可能做帮助别人的英雄,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