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吕仙仪问:
“其实我很好奇,这种押注方式,难道没有其他人配合起来打假赛吗?”
爱眼睛向上,想了想后说:
“其实是有的,但是非常非常少。首先,海上列车是一个人与人之间信任度非常低的地方,虽然我是原住民,但据我观察,来到这里的很少有像你们一样是结伴而来的。听说啊,列车发车票比较随机,上来的人相互之间认识的几率很小。随机擂台的随机性又非常大,计划变动很大。而且,最关键的是,打假赛得有实力才行啊。这边押注的赔率是实时变动的,只有够强才会营造出赔率相差很大的情况。
“而且,老实说,有能力随意操控赔率的人……目标也不是积分,是贵宾区的名额。再说了,很少有人会像你们一样——”
说着说着,爱停了下来。
“像我们什么?”
爱其实想说“像你们一样如此不谨慎地把积分交给外人打理”,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岂不是会让他们怀疑自己?这可不符合他现在的打算,他反正是决定了,抱着他们的大腿去完成自己的事。
“像你们一样那么强,配合那么好,彼此之间还有牢固的信任关系。”
吕仙仪记得乔巡说过。海上列车就像一个混沌系统,缺乏有序因子,列车管理人员制定那些律法本质上就是消除任何有序因子的出现。
团结与信任,就是其中一种有序因子。
他们来到4号八角笼。
乔巡躺在里面,看上去奄奄一息。
爱担忧地问吕仙仪:
“他还好吗?”
吕仙仪皱起眉,不太确定。她不认为乔巡那么弱,但乔巡看上去真的受了伤状态不好。
21:55。
晚间第十六场。
乔巡迎来了他第一擂的对手。
同时,赔率也开了。
1.4:1.5。
赔率十分接近。按理来说,他刚赢了一个连擂三次的对手,实力评价高,赔率差距应该更大才是。
但是,他消耗很大,现在的状态不好,对手又是满状态,无法确定能不能再撑一轮,所以,赔率开得很相近。
爱小心翼翼地问:
“我们怎么押?”
吕仙仪没有犹豫,直接说:
“压乔巡,梭哈!”
“啊?!”
爱面露纠结。他再度看了看乔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