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了,还没有加入羊群,气急败坏的常莱,今天除了吃早饭,就连蹲坑都握着手机一直在点。
“水桶,水桶完了,这个这个,刷子,小绿草,嘿嘿嘿手套手套,槽,又没了。”点了几下后,槽位已满四个红字弹上屏幕,他熟练地点了重新挑战。
这个游戏已经给他磨得快没了脾气,但依然不屈不挠的继续着。
终于,他把手机放到一边,伸手去拿纸巾盒里的厕纸,却只拿出一个纸筒。
“今天真是上厕所没看黄历啊。”扫视着卫生间的各个角落,最后在一句‘阿西吧’中,半蹲撅着屁股跑到客厅,抓起抽纸又迅速的跑回厕所,坐在马桶上刚抽出几张纸,肚子仿佛被刚才跑动的姿势唤醒,又一阵屎意袭来,他只得放下纸巾,又拿起了手机。
新的一局居然格外的顺,一个道具没用,就只剩下十几个卡片了,常莱窃喜着,隐晦的笑着,无法置信的喜悦让他不敢发出声音,好像一出声儿,那加入羊群的运气就会被吓跑。
“奶瓶瓶儿。。。白菜菜。。。剪刀刀。。。”
突然眼前一暗,是手机黑屏了,一声豪放的“卧槽”响彻整个两室一厅。
常莱还没从震怒中缓过神来,却诧异的意识到,不光手机黑了,厕所也黑了,客厅也黑了,可现在明明是大白天啊。
‘月食,一定是月食,啊我呸,日食日食’,常莱心里念叨着,匆匆的提起裤子,摸黑走到客厅,窗户的方向一片黑暗,‘这日食也太敬业了吧,非要在我加入羊群的前一秒准时准点的?这么搞我?’
常莱不敢再往前走,客厅地形复杂,他养了一瓦盆的虎头蓝瘦,还有两只鸟,最主要的,还有一只柯基,那憨货才不管天黑天亮,随处的睡,踩到它又要发动一场战争。
摸出口袋的打火机,‘啪’一声脆响,火光周围渐渐有了轮廓。
往前走了几步,是瓦盆,常莱向水里照了过去,嗯,鱼都还在,也都很乖,啊不对,怎么一动不动,鱼们都保持着游动的姿势,但是定格了,定~格~了!水纹也定住了,纹丝不动,这一发现让常莱后脑发麻,一股寒意从脊背袭来。
他缓缓地将打火机举过头顶,去看挂在上方的鸟,小黄雀儿歪着头定住了,红子更夸张,居然展开翅膀悬浮在笼子里。
常莱觉得自己一定是沉迷羊了个羊,出现了幻觉,他冲向大门,冷不防的被脚下一团柔软绊倒了,随即“嗷”的一声惨叫,是他养的柯基常汪。
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