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妈妈拍拍王氏的背,给她顺气,“夫人莫要为这下贱之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以老奴看呀,咱们世子爷,对她也不过就是图个新鲜。她虽是洗脚贱婢的女儿,但到底也比勾栏院出来的妓子身份要干净一些。”
方妈妈不屑地看了一眼林月儿,继续说道,“本朝虽无律法言明,为官者不得纳青楼女子为妾。但那御史台的言官,嘴皮子颇为厉害,咱们家世子爷心中是有一杆称的,军中生活枯燥乏味,偶尔宠幸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左右也不过就是一个玩物。”
“世子爷若真是在意,这小贱婢在世子爷身边这许久,世子爷早就将她纳入后院了。哪里还能这般,没名没分地待在世子的院中?以老奴看呀,夫人若是不喜,只管拿出当家主母的派头。这小贱婢还敢反抗不成?”
方妈妈一口一个小贱婢,将林月儿骂的体无完肤。
林月儿觉得羞辱难堪,可她这副样子,连为自己反驳都费力。
不得不说,方妈妈的话也是实打实说在了王氏的心头上的。
人言可畏,林清寒若真是宠幸了一个勾栏瓦舍的妓子,她只怕会更生气。
但是王氏一想到这洗脚贱婢的女儿,每日宿在自己儿子房中,还教唆得儿子与自己发生龃龉,就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当下,让人将林月儿拖下床榻,带到了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