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罚翠柳的?您瞧瞧她这个身板,能够挨过这十鞭子吗?母亲以月儿和翠柳触犯府中规矩为由,惩罚她二人。儿子也无话可说。但母亲明知十鞭子下去,一个女儿家半条命都没了,却还是让人下手。母亲居心何在?”
林清寒看着王氏那张心虚的脸,冷笑一声,“还有月儿,您明知她身子不舒服,先是让人阻拦她身边的女使出去找大夫,然后又在这烈日之下让她在院中罚跪。”
“嗯,母亲究竟是为了维护这府上规矩,还是看月儿不顺眼,故意为难折磨她?”
“今日若不是儿子提早前回来,就算发现了异样,也不会有人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告知儿子,对吧?”
林清寒当着这院中众多下人的面,质问王氏,让她心中又气又恨。
她抬头看着面前这个身姿挺拔的大儿子,脸色难看,“说到底,你就是为了这个小贱人出头!好啊,你真是好样的,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连自己母亲身边的女使,都敢动?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我们定远侯府没有分寸,倒反天罡?
我是看她不顺眼,也不喜欢她,可我做的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你吗?那个洗脚贱婢将你二人对调十几年,你如今好不容易回来,这小贱人却蓄意勾引你。他母亲害了你十几年,难道你要让她的女儿,把你后半生也给祸害了?”
“当年事发之时,她也不过就是一个襁褓婴儿,什么都不知道。母亲又何必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在她身上呢?她也是无辜之人。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也已经平安归来,母亲也应当忘却这件旧事。月儿她并非什么十恶不赦之人,而且她养在您身边十几年,您对她的脾气应该是最清楚的。她一向尊敬您母亲,又何必对她鸡蛋里挑骨头呢?”
王氏心口发冷,看着眼前这个大儿子,只觉得一股弄弄的苦涩弥漫心口。
“看来,你今天是非要处罚方妈妈不可了,是吧?”
王氏冷声问道。
“规矩体统如此。儿子也不过是学了母亲的样子,维护这府上的规矩罢了。母亲放心,楼风下手一向稳重,必定不会叫方妈妈丢了性命。”
说完,林清寒从翠柳的怀中,避开林月儿后背的伤口,小心地抱起昏死过去的她,转身朝着内室走去。
翠柳见状,也跟了上去。
王氏生气,可对于林清寒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楼风让人将方妈妈按在地上。
几息之后,院中传来噼啪的响声,随之而来的,就是方妈妈的痛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