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说什么呢?你若是对秦公公无意,何必送什么鸳鸯戏水?”
王氏笃定她不会把帕子的真实用途说出来。
林清寒与她算是养兄妹,她万说不出兄妹相.奸的话来。
以林清寒今时今日的地位,林月儿若是敢说,京都的姑娘有一个算一个,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林月儿淹死。
她林月儿难道不要做人了?
“我…那帕子是我早就丢了的,我实在不知为何会出现在秦公公手上。”
“这帕子可是你刚才亲手交给咱家的,你这意思是咱家攀污你?”
秦公公板着脸,像极了绿壳龟。
“公公误会,月儿的意思是,若此事是旁的想攀龙附凤的腌臜人像借机打压公公便不妙了。”
林月儿借机将王氏骂了一通,王氏气的眼歪嘴斜,却不敢发做。
“月儿怕是高兴过头要说胡话了吧?这里哪有什么腌臜人?你与秦公公情投意合,我这做主母的自是要成全你。”
“主母明鉴,侯府一向不太平,此事定要查明还秦公公和月儿一个清白才好。”
“婚姻大事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夫人虽不是你的亲娘,可到底养育了你十数载春秋,今日若不是看你相思辛苦,又怎会拉下脸来求秦公公收了你?”
方妈妈扶住摇摇欲坠的王氏,对林月儿便是一顿数落。
“是啊,月儿,我也是为你好,你何必…”
“够了!咱家要听她说。”
秦公公皮笑肉不笑,绿豆大的眼睛睁开,似乎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公公明鉴,刚才月儿一直在凉亭呆着,所有世家小姐均可作证,并无时间去给公公送什么鸳鸯戏水。”
那些小姐里有喜爱打抱不平的出声为林月儿作证。
王氏一个眼神,水仙便走了上来。
“夫人明鉴,公公明鉴,那帕子确实不是月儿姑娘给公公的…”
水仙递低着头盈盈一拜,便对林月儿磕了个头。
“小姐,奴婢是不想再做您的走狗了。”
话落不等林月儿反应,她便将所谓的真相和盘托出。
“那帕子是小姐吩咐奴婢送到秦公公手里的,小姐说等秦公公知晓了自己的心意,她便借口帕子不是她的营造出良家女儿的形象,进而好向秦公公讨要更高的名分。”
“好啊!这就是侯府里培养的小姐!这算盘已经打到管家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