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肩膀的软甲顶的我不舒服。”
林月儿小声嘟囔一句,林清寒掀开那层束缚来看,果然腹部一片青紫,他去了北大营操练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抱歉…”
他反手将人抱到床上,从床头柜里找出伤药,仔细给她上药。
“我帮你揉开吧。”
林月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知道是不是林清寒用的力气大了些,她现在是止不住的干呕。
“楼风!”
见她吐的难受,林清寒想去找个郎中,却被林月儿拦下。
“哥哥不必多虑,不过是我们女儿家那几天到了,身子不爽利罢了,若是哥哥真的关心我,不如改天让翠柳为我抓些固本汤来。”
林月儿煞有介事的捂住肚子,暗中观察他的神情。
“非翠柳不可吗?”
“自然不是,只是翠柳和我自小长在一起,更了解我的体质,前些日子出了些误会让我和哥哥心生嫌隙,为了让哥哥安心,我不便再出府,才想让翠柳去为我抓药。
若是哥哥连翠柳也不放心的话,便让诗情诗画去吧,左右固本汤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对症下药还是照古方抓药也大差不差。”
林月儿轻飘飘一句误会,在林清寒心中掀起轩然大波,他飘摇半月的那叶扁舟似乎暂时有了归依。
“让翠柳去吧。”
他心疼的将林月儿拉进怀里。
左右不过个丫鬟,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林月儿运出府吗?
“多谢哥哥。”
两人依依惜别一阵,便和衣睡下了。因着林月儿难受,林清寒这一觉睡得倒是老实。
次日,她是被别人鬼哭狼嚎的声音给惊醒的。
“哎呦!小侯爷!是我们家少爷习武,您怎么把我也操练了?!”
左丛欲哭无泪,撇着自己腿下的五斤石袋,他眼前阵阵发黑。
“你不学,等遇到危险让你家主子保护你吗?”
你不学,万一为你家主子四处奔走,翘了我的墙角,我去哪说理去?
林清寒说着往主仆二人的水桶中添了半桶水。
“都打起精神来!马步扎稳!”
林月儿穿戴整齐出来后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上官惜容和左丛腿上各绑着五斤石子,扎着马步,手上拎着水桶,高举到与肩膀齐平。索性春日里阳光不毒,否则这一出要把人弄的中暑。
想比左丛的心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