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不是我不帮忙,我捞你出来已经是强弓末弩了,实在是…你也知道侯府虽然看着繁荣,可内里全靠我一个人撑着,你为你祖父打算,我也要为我的父母妻儿打算。”
林清寒坐在软榻上,抿了口茶。
“妻儿?”
上官惜容瞋目。
“是,月儿吾妻,孩子便是这两年的事情。”
上官惜容耳边嗡鸣一声,觉得自己陷入了太虚幻境,什么声音都听不真切,唯独那句月儿吾妻。
怪不得…怪不得林清寒对自己抱有敌意。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脑海中灵光一闪,他瞳孔地震。
“林小侯爷,我上官家破人亡,是否是侯爷的手笔。”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上官兄要知道,如今只有我能救上官太傅。”
上官惜容的心情随着他的话七上八下,最后敛了神色。
“好,那林兄要什么?”
“我要你自此消失在京都,滚回徐州!”
上官惜容绝望的闭上眼睛,抽出一旁的纸张写保证书,签字画押,动作一气呵成。
“不知道侯爷是否满意?”
“当然,上官兄,三日之后,京郊书树林,我亲自为你和老太傅送行,楼风,青墨,送客!”
林清寒收了那保证书,将上官惜容扫地出门,派了两个亲信过去看着他离开,免得他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哥哥…”
得了消息敢来求助的林月儿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林清寒越发冷血,为了一个玩具对上官家通下杀手,让上官家声名狼藉,骨肉分离,真是好毒的心思。
心脏抽痛,小腹也有些刺痛。
林月儿第二次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个错误。
第一次是害林清寒流落在外十几载,饱受人间疾苦,第二次是害的清风霁月的上官惜容家破人亡,草草余生。
“呼…呼…”
她呼吸急促起来,是她害了上官惜容。
若不是她去了宴会…
不!是他的错!是林清寒的错!
她眼眸逐渐混浊,恨意盎然,似乎要将林清寒烧个窟窿出来。
“林清寒,你为了一己之私陷害忠良,你和那些贪官污吏有什么区别…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陷害忠良便是天打雷劈,他上官惜容觊觎兄嫂是否应该不得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