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诗画要在这里守着,诗情长舒一口气,拉着诗画出去拿炭火了。
“快,一会儿来不及了。”
瞧着她们出去,林月儿立刻拉着翠柳换衣服。
等到诗画回来,翠柳已经躺到了床上。
“小姐?小姐?”
诗画凑近叫了几声,见“林月儿”没反应,查看一番,发现“林月儿”只露出眉眼,在锦被深处睡着了。
“这样怕冷吗?缩的这样厉害。”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便去烧炭了。
彼时真正的林月儿已经拿着玉牌到了四方馆。
四方馆的馆主很客气的将她请到雅间。
“无忧先生,这画在我们这儿卖的很好,不知道您这次来是为了?”
馆主害怕这样的活招牌走了,早在来之前就已经拿了银钱过来。
“您要是觉得我们的分成不够有诚意,我还可以再加一成。”
四方馆和卖主之间的分成是五五分成到三七分成之间。
毕竟是圣上下旨建造的,占了个皇商的名头。
“不,馆主给的价钱很实惠,我心知肚明,今日叨扰,是有个不情之请。”
她像上次那样,带着面纱斗笠,看不出模样。
轻轻咳嗽一声,接着道:“我这几日家中出事败落,已经遣散了婢仆,以后取画作怕是还要麻烦你们…”
馆主一听这话,皱了眉,这可真是史无前例。
“这…还请先生不要为难我们,若是我们给你们一家行了方便,那岂不是日后人人都要效仿?我们四方馆还有别的活计,实在分不出人手专门去拿画作。”
“话虽如此,但是我更信,有钱能使鬼推磨。”
林月儿知道不出点血,是不行了。
所以她答应馆主,接下来的分成按照四六分,且每个月的定数画作翻上一倍。
“无忧先生”的名声响亮,卖出去的画作只多不少,林月儿这个决定对四方馆来说是巨大的诱惑。
而且距她所知,皇商赚的多不是因为和官家沾边,而是因为贪污的多,马上就到了上税的日子,想必四方馆也是急的焦头烂额。
她这一举动算是给四方馆解了燃眉之急。
“好好好,您说个地址,我日后派人去取就是了!”
馆主满口答应,没有人和钱财过不去。
“好。”
林月儿说了一个顾家的小庄子,那是小时候她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