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武林鱼龙混杂、乌烟瘴气,正需要亦小友这等后辈奋起勃发、杜弊清源,还武林风清气朗,还百姓安居乐业。”
“承蒙前辈看重,晚辈必尽力而为。”亦天航答道。
虽然亦天航此生以复仇为矢志,但总不能在此刻说,你说的这些不关我的事,我习武是为了复仇。
凌清霜见这话题越说越严肃,便插嘴道:“爹,师叔,玉衡师兄何时才能回来?若是师兄在,给亦大哥做陪练多好,如今山上的师兄弟恐怕没人是亦大哥的对手,更别说陪他过招了。”
凌清霜话音刚落,却听见堂外不满之声:“霜儿竟然向着外人,好啊,既然门中弟子不行,那老夫陪他过几招如何?!”
只见一矮胖短须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来人正是被亦天航打伤的那个钱姓弟子的师父,青城派费迁。
这费迁与凌毅君、上官律是师兄弟,但费迁这人天资极差,又不勤奋,年近五十了,武功却是不咋地,因多年未曾与人交手,自以为是唐瑛、唐琼那般的高手,其实可能连廖玉衡都打不过,如今在门中主要负责教习众弟子入门功夫,可以说门内大部分弟子都得叫他声师父,那钱世丰便是他的得意弟子。
青城派习武天分高的弟子早被凌毅君收为徒弟亲自调教,而上官律同绝刀门刘卿元一样,无徒。
这费迁一进门便朝着上官律说道:“上官师兄,门中弟子重伤,你却与行凶之人在此饮酒,是何道理?!”
上官律正要答话,却听凌毅君说道:“师弟莫急,这其中缘由早已查清,是钱师侄莽撞无礼、主动出手在先,怪不得亦少侠。”
“哼!钱世丰按例巡山,恪尽职守、未曾懈怠,今日见有贼子骑马闯山,上前拦阻却被其所伤,掌门师兄若不惩处这贼人,只怕众弟子不服。”费迁没理会凌毅君所说,只自顾自说自己的理。
“费迁!亦少侠是我邀请的客人,你身为前辈,要自重!莫要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上官律已是颇有怒火,大声呵斥道。
“哦?呵呵,恼羞成怒了?今日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老夫不会善罢甘休!”费迁见上官律发怒,也发起狠来。
这三人理论,凌清霜却是不敢插嘴,作为事主的亦天航却开了口:“见过费前辈,晚辈亦天航,误伤钱师兄一事,还望前辈海涵。”
亦天航这不卑不亢、极为平常的这一句话,却像是个火折子,直接点燃了费迁这个火药桶。
费迁大怒着说道:“臭小子!老夫还没找你算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