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哀家不同,哀家可以随心所欲,你不行。”
秦茗瞳孔陡然一颤,她猛地抬头,“母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先皇在世时格外宠你,把惯坏了,已到这般年纪还不嫁人,陛下也不管你,任你潇洒,但你既然叫哀家一声母后,哀家就要为你筹谋。
你是大秦的长公主,你的婚事更不能草草了解。
正好此次各方使臣进京,你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
秦茗身子晃了晃,她牙关绷紧,疑心这是一场噩梦。
可太后的话却像是当头一棒。
砸的她满头鲜血。
不是噩梦。
是她过往的美梦做的太久了,如今掀开假象,露出鲜血淋漓,不堪的现实来。
“你享受这么些年皇室的供养,也该为皇室,为大秦,做出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