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界眼中犀利的光芒一闪而过。
问题就出现在那宫女的身上。
“属下这就命人去搜查那名宫女!”
“嗯。”
秦王颔首,柳无界下去之后,殿内又陷入一片难捱的寂静之中。
他森冷的目光落在太后的身上,“太后为何闯进去那么笃定床榻上的是秦茗和将军?”
“哪位将军?”
压迫感十足的追问,“南梁的陆辉明?”
太后面色由铁青转为白,她若无其事道:“许是哀家看错了。”
秦茗就是再蠢这会儿也反应过来,她不敢置信,心都凉了。
“母后……”
“这一切都是您安排的吗?”
太后变了脸色,呵斥她,“放肆!怎么跟哀家说话的,真是越发不懂礼数,给哀家跪下。”
秦茗摇头,她心中对太后始终都有感激和亲近之情。
可这些都不是太后拿来肆意消耗,利用她,出卖她的借口。
“您为什么执意要将儿臣许给陆将军?”
有什么非他不可的理由吗?
“儿臣于您,就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不能违背您,若是有半点违背您的意愿,您就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秦茗只觉得心寒。
“您就一点犹豫都没有,要毁了儿臣吗?”
婚姻大事对于女子而言,那是一生的大事,决定下半生的命运。
太后不咸不淡地施压,“哀家什么都没做,茗儿,莫要放肆,凭空污蔑哀家。”
她根本就不怕。
果然,柳无界很快面色紧绷的进来,“启禀陛下,那端水的小宫女已经死了。”
“死了?”
秦茗上前一步,她猛地看向太后。
太后微微扬唇,“畏罪自杀,这小宫女死的倒挺快,可惜断了线索。”
“还有,这是属下从她的住处搜出来的金子,应当是幕后之人允诺她的脏污,贿赂她的。”
柳无界呈上来一个荷包。
秦晟垂首看去,那荷包上什么绣纹都没有,纯色,布料也是宫人常用的劣等布料。
根本无从下手。
那金子上也同样没有任何的痕迹。
“狡猾。”
三水闻言便要将那荷包放置到一边。
楚芷虞突然开口,“陛下,臣妾可以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