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国公。”
曹国公一抖,他出列,“老臣在。”
“朕看你冷汗不停,是有什么心事要与朕说说?”
曹国公立即双膝跪地,“老臣年迈,听闻陛下急召,生怕误事,匆忙赶来,体虚发汗,污了陛下的眼,还请陛下降罪!”
“年迈?”
秦王眼含深意,“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朕看曹国公身强力壮,说不准能比朕这破身子活得还久呢。”
这话曹国公哪里敢接,他诚惶诚恐的叩首。
“臣惶恐!”
秦王却按住龙椅的扶手,收敛了脸上那皮笑肉不笑的神色,冰冷道:“也罢,朕也不是不体恤臣下的皇帝,既然曹国公说自己年迈,身子骨不中用,日后便不用上朝了,好生安分的在家中呆着,颐养天年,把身子养养好。”
“免得说朕欺压老臣,寒了大臣们的心。”
曹国公此刻不能再沉默。
他抬起头,“陛下,可是老臣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陛下心生嫌隙?”
秦子清和秦子业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对视一眼,继续观望。
“老臣为大秦兢兢业业大半辈子,就是死也要死在朝堂上,为百姓谋福,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大秦奉献一生,陛下岂能因为年迈二字,就将臣驱离朝堂……”
他痛心疾首,硬朗的腰身也微微佝偻。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那些老臣们也是有所动容。
刚入官的愣头青们更是心生敬仰,被他的气节所折服。
华泽扣着自己的腰带,突然笑出来。
“陛下,既然曹国公一片丹心,何不成全他?”
曹国公讶异地看向华泽将军,这家伙有什么好心?
“讲。”
“曹国公为国尽力是好事,陛下为老臣着想也是好事,不如折中,让曹国公进入太庙,享供奉……”
“庶子尔敢!”
曹国公被气的人仰马翻,抖着手指着华泽将军,“你居然敢咒我去死!”
配享太庙的可都是大功臣也难有的尊荣。
即便是大功臣,那也是死后的大功臣。
活着的人可享受不到太庙的供奉。
华泽将军轻“哦?”一声,看曹国公被气的面色铁青,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曹国公误会了,本将军是说,去太庙掌供奉香火,守卫太庙,也是为祖宗尽孝,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