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到最低啊。”
原来如此。
“可是,证明一款药有这么简单吗?”有患者家属问道。
“想得美。我们院长可是哈佛医学院学成归来的高材生,才高八斗,并且集合了老祖宗几百年的智慧,才能中西合璧的将药物证明弄出来,不然换个人来试试,光是5,8-二羟基-2-[(1R)-1-羟基-4-甲基戊-3-烯基]萘-1,4-二酮,这个名词,别的人能读出来我都算他行。”护士小姐姐极力维护钟医道。
当然,能读出5,8-二羟基-2-[(1R)-1-羟基-4-甲基戊-3-烯基]萘-1,4-二酮我就算他行,这个梗经过无数患者和患者家属口儿相传,造成了一个结果。
紫草烫伤膏又一次在中医院脱销了。
“乐主任,你快点去弄药嘛,我们住院这边患者不断的再问了。”护士催促乐寿道。
“乐寿,快去弄紫草烫伤膏,药房已经没有了,还有病人在等着用了。”药房的王红梅横眉瞪眼地对乐寿说道。
“乐主任,你们骨科的紫草烫伤膏还有吗?我们外科的患者等着开一些回去了。”外科的人被庄国严派过来说道。
还没等乐寿扬眉吐气,内科的戴高走了过来。
“小乐,快把紫草烫伤膏给我一些,我家老婆子做饭把手烫伤了。我要点回去给他抹上。”戴高说道。
你们,逼死我算了!
乐寿恨不得大吼一声。
不过在钟医看过来的瞬间。
乐寿立马变了一个模样,对所有人说道:“好好好,我立马去做,你们稍等片刻。”说完,拉上骨科的两个新人,直奔了制药室。
当然,这也侧面的证明了紫草烫伤膏在伤者身上的使用情况。
经过了七十二小时的观察对比试验,钟医确定紫草烫伤膏能用在特重和重度患者身上。
很快,这两种患者也用上了药。
因为这两种患者大多是在住院,所以钟医在院长办公室搭了一张行军床,时刻关注着患者的情况。
幸运的是,一周过去了,紫草烧烫膏效果很好,抑菌作用极强。
患者并没有出现并发症,伤口恢复情况良好。
这让钟医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又将紫草烫伤膏的证明给递了上去,让国家进一步进行验证。
在这一周,行政部门新来的主任文洪发挥了他极强的能力。
不仅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