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不稳了。
男人抬手摁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抓住她放在胸口的手,一扯,亓官竹桑就倒在旁边。
“……对不起。”亓官竹桑窘的脸都红了,翻身准备下床。
这一番拉扯,不光是男人衣袍被扯开,亓官竹桑穿的睡裙也撩到大腿根,堪堪遮住小屁股。
她背对着那男的,男人垂眼就直接看见了亓官竹桑内裤上的小黄鸭。嘴角抑制不住的弯了弯又被极力压平。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男人好奇地问了一句,亓官竹桑已经下了床准备穿鞋下楼,听到男人问她头也不回地回答“去楼下睡沙发。”
“为什么不在这?”男人撑着脑袋看着亓官竹桑的背影,果不其然看到亓官竹桑的背影僵了僵。
“这不太好。”亓官竹桑有些慌乱地回答。
“为什么不好?难道你要对我做什么吗?妻君。”男人声音也很好听。
亓官竹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不准备回答,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男人叹了口气:“我睡了下妻君的床就被她嫌弃了,妻君居然要下去睡觉,还没成亲就分房,我会被母亲惩罚的。”
亓官竹桑顿住,呐呐地问道:“什么惩罚?”
没人回答,亓官竹桑扭头,男人已经背过身不看她,秀气的脸埋在被子里,好像很难过。
顺着大开的衣领,亓官竹桑眼尖地看到那男的肩头还有刚结疤的伤口,这可……
拖鞋踢踏的声音离床近了,男人隐在被子里嘴角勾了勾。
“你……你这……你没事吧。”亓官竹桑有些干巴巴地说,她没遇到这种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人还是不回答,亓官竹桑没办法,轻轻上床靠近点那个男人,小心地扯了衣服遮住他的肩头,又给他盖好被子,自己缩到另一边背对着他说:“我……我睡,你不会受罚的。”
没过几分钟,亓官竹桑的呼吸渐稳,已经睡着了。
男人扭头只看到一头紫毛,亓官竹桑把大部分被子都给了他,自己蜷成一团,还睡得很安稳。这么轻易就睡着了?
他欲动一下,那睡着的人突然翻身面对他,似乎要醒过来,无奈药效太强,亓官竹桑又沉入梦乡。
子车春华静了几秒,悄无声息地笑了下,把被子分一点给亓官竹桑,手背不小心擦到亓官竹桑的脸颊,被那温度吓了一跳。
好烫。
他给亓官竹桑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自己拢拢衣袍下去给人拿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