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了饭,子车春华收拾好便当盒。
亓官竹桑抱着常温的多肉芒果看他收拾,饭菜大部分进了亓官竹桑肚子里,子车春华吃的很少。她有些困了,地上的软垫不知道御寻从哪儿搞来的,似乎是注水的,非常软。更别说上面还铺了绒毯。
亓官竹桑骨头都懒了,随便捞了个东西垫在脑门下边。眼皮就开始打架,睡眠不足的她已经不再嫌弃这里。子车春华收拾好回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他略显无奈地笑了笑,又嫌弃搭在电脑椅上小被子的味道,那上边有别人的气息。子车春华脱了自己的西装盖在亓官竹桑身上,坐下来静静看着她。这床是水床,他一压下去,亓官竹桑那边就抬高了,亓官竹桑枕的东西也翻滚个面离开她的脑门。
子车春华怕她突然醒了,忙用手心托住她的脑袋,这样一来,两人间的距离又缩短不少,已经紧紧挨着。
亓官竹桑显然睡得很熟,旁边来了个人她也没反应。也许是她潜意识里认为眼前的人没有危害。
子车春华单手把自己头发挽起来,不想让它碰脏或者被压到。他挡住了外边射进来绝大多数的阳光,还有一小片偷偷躲过,打在她半边脸。
少女在他的怀里安静的睡熟了,就像一团安静的云朵。
她被阳光贴上的皮肤反射着柔光,惯是冷漠平淡的眼睛闭上,倒是流露出同瞳色一般温暖的感觉。小巧的鼻子皱了下,似乎在梦里分析这股带着檀香的主人是谁,凉拌牛肉辣的她的唇角比平时鲜艳。子车春华的目光顺着脖子向下,亓官竹桑衬衫的纽扣被扯掉,那一截子车春华亲手戴上的链子衬的亓官竹桑脖颈间的肌肤白皙可口。
正如他此刻感受到的,这种感觉匪夷所思。
亓官竹桑身上的温度似乎比常人高很多,子车春华在这种温暖下,更何况屋里的冷气也在加重对他意志的打压。他终于也感觉有些乏了,但惯有的轻度洁癖无法令他淡定躺下,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放下,束好自己的头发,还是躺下来,手心托住的姿势变为臂弯,子车春华搂着亓官竹桑,在这个宁静的午后,同怀里的人一同进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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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
温馨的时刻固然短暂,子车春华搂着亓官竹桑眯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站起来,把身下被他压的皱巴巴的西装外套整理一下,将贴着他的那一面盖在亓官竹桑身上。
子车春华调高了室内空调的温度,又将屋里略微收拾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