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地解释。
“可以摸摸头吗?”男人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和她说话。
“……可以。”少女低下头,鸦羽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
他的掌心温暖干燥,动作轻柔地揉了几下紫色的短发,语气很是温柔:“我怕你冷了。”
两个月过去,少女的短发已经长到锁骨的位置。
亓官竹桑想了想,可能这就是别人说的那种:你妈觉得你冷吧。她被迫接受了这条围巾:“好吧。”
“回去吧,快上课了。”男人按了按她的头顶,压下去被风吹起来的呆毛,催促她。
高中生点点头,很快离开了。
在门外偷摸观察的人看着他们的互动,再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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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小年,淳于澈的身体更糟糕了,他已经住到了远离市区的疗养院里,那里相对暖和一些,亓官竹桑倒也清闲了一段时间。
子车春华这段时间给亓官竹桑买了很多的新衣服,漂亮又合身,没人比他更清楚少女的尺寸了。
他把自己的月亮打扮的明艳动人,光彩熠熠。
少女自从出了院,她的五官突然而然的开始长开了,她的眸色已经不是那种沉淀下来的浅棕色的琥珀,而是像近近似于鎏金一样的金色。
男人有时会失神的望着这一汪金色的海洋,幸亏少女比较迟钝,没有发现这一点。
他这么想着,准备好了今天的早饭。
小米粥配流沙包,还有一小碟腌制的泡菜。
亓官竹桑噔噔噔的下楼,先迷迷糊糊地抱了一会儿离离,又洗了手坐在餐厅等着开饭。
她的手机震了震,是御寻发来的消息。
灯火阑珊:有空没?明天猎鹰就不营业了,今天要不要过来打几把?
亓官竹桑嘴里塞了半个奶黄包,咀嚼的速度放慢不少,想着左右无事,不如去玩两把。
亓官竹桑:行,我一会儿过去,给我留个位置。
灯火阑珊:我十点过去接你可以吗?
亓官竹桑:好。
少女吃完嘴里的奶黄包,对面坐着的男人适时问道:“是有什么事吗?妻君。”
这几个月来,男人在外边从不会叫她这个称呼,但是在家里,一定要这么称呼她。
尽管他对外的解释是他们是兄妹关系,她也被迫的在外边叫着子车春华为哥哥。
亓官竹桑已经懒得再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