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要的物品放在了这处,要月丛来取?
总要试一试才知,慕蓁熹在湖边走走停停,真是做足了贼事,可是毫无所获。
她坐在石头上兀自叹气,也不知这事儿没办成,对吴正珩有多大的影响。
湖面上倒映出一抹倩影,慕蓁熹缓缓抬头,是一位姑娘,见她望过来,对她温柔一笑,绕着往竹林后面去了。
慕蓁熹心思一转,当即跟上去,果然,这人入了竹林!
入得竹林,沁凉浸心,排排竹影翠绿挺拔,慕蓁熹一个不留神,竟然找不到刚刚那人。
“你果然是奔我而来。”
一道清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慕蓁熹正要回头,脖子处隐隐有微量寒意,“敢回头就死……”
这人难道还是杀手不成?慕蓁熹连忙举起双手,“姑娘,这竹林你能来得,难道我不能来吗?”
手上牙印赫然映入眼帘,女子松了些手中银线,“你是五公子身边的喜儿?”
“你既认得我,还不放开。”
“为何不带信物?”
自然是因为没有啊,不过确定了这位姑娘就是要见之人,慕蓁熹也就放心了,“中间出了一些差错,你若信我,便按照约定好了的来,若是不信,出了这竹林便是。”
女子收起了利器,一言不发在前面领路,将慕蓁熹带到竹林深处。
女子直言,“阜中汪家满门三十余口流放一案,另有新的证人持证物上京,短则十日即抵京,在此之前,定要五公子同大皇子商议好,用尽一切办法争取让国师出面,切记不可打草惊蛇。”
慕蓁熹微微皱眉,忍下心中疑虑,“姑娘所言,为大国师还是小国师?”
女子不耐烦,“自是盛京之中的大国师,与小国师何干?”
可不巧,慕蓁熹这几日所读竹简,皆是吴正珩从书房中抬出来,放在慕蓁熹房中的。
闲来无事,慕蓁熹得了允许就拿在手中翻阅,这些竹简正是有关各地官员趣事记载,她前日所读竹简就有提及这么一位贬谪的小国师。
她姿态放的谦逊,“你所言汪家流放一案乃在阜中,当年前朝才子不意侍新主,卸官离去,正是隐居在阜中,造福一方,百姓沿其父之职,尊称小国师。”
女子陷入沉思,冲慕蓁熹抱拳,“是我等思虑不周,你且传原话给五公子,明日正午,要五公子来老地方寻我,切记,我只能停留半个时辰,一定不能再有任何差错。”
慕蓁熹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