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做什么,顺心与否,你都不会与我讲啊。”
慕蓁熹停了竹筷,“我是要出府,不和你讲是因不想让你胡思乱想。”
“我明白的,你是为了五公子。我们这些人守在思咎园中,所见所想也都围绕着公子来,分不清对与错,但这一颗心总不会错。”
话里有话,“可是有人讲了什么?”
慕蓁熹握住了紫苏的手,紫苏的眼眶瞬间变红,摇头,“没有,近来太多事情发生,不得安宁,加上月丛突然消沉,变化太大,我有些担心……”
“我瞧着你就是心思太细,心肠太软。这几日你且多陪陪月丛便是,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还能多说什么?”
“真的?”
慕蓁熹拍拍她的肩膀,“嗯,爷现在卧病在床,困在园中,难免心情郁结,一时半会儿消不了气,过得几日许就好了。你多和月丛讲讲话,让她舒心,若有什么难处,或者让你疑惑的,我们一起商量着看。”
紫苏这才露出笑容,“喜儿你真好。”
这话慕蓁熹可不敢应承,只起了身,拒绝紫苏相送,一人出了思咎园。
只有她自己知晓,话中的关心真情有几分。
走在府中,慕蓁熹心中也诧异,当机会摆在眼前的时候,她当即就抓住了,来不及思考算计与真诚,只想着若是紫苏能够在月丛身边套到话,发现什么就好了。
苦涩一笑,亮出令牌,光明正大地出了尚书府。
脚步不停地往府衙去,还差一条街,慕蓁熹站在人群中,暗自“嘶”了一声,遥遥地看了一眼府衙牌匾,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
遮天蔽日的密林绵延向远方,马蹄飞溅黄沙迷了人眼。
鲍无涯推开怀中的舞姬,怒气冲冲地站起身,“那马上的人是谁,看不到爷在这儿吗!”
侍卫佝偻着腰,小心翼翼地道,“大、大人,那匹朱色宝马应是国师府上养在沙场的。”
“半截身子都跨进棺材里了,上次被蟒蛇吓得昏倒,老头子还敢来?”
鲍无涯话音刚落下,一骑绝尘的马儿又奔了回来,从马上下来一道年轻身影,动作利落。
他站起了身,挑着眉毛,大有准备干架的姿态。
面纱取下,露出冰肌玉骨,弱柳风扶一般向鲍无涯行礼,开口声音轻柔,“鲍大人安,小女付轻芃,刚刚无意冒犯,还望海涵。”
付轻芃款步靠近,一颦一笑皆如山水泼墨画般柔美诗意,和刚刚英姿飒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