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挚儿一家是慕蓁熹引荐的,热情善良,林长白也不愿吴正珩对他们有成见,讲的尽是好话。
吴正珩瞥了眼过来,“长白,你觉得我想听这些吗?史念鉴为何在这儿,喜儿的铺子怎么开起来的,还有,传信为什么是喜儿收到的,你对于七夕发生的事情知道多少,这些,一一道来。”
林长白的心顿时提了起来,吴正珩是用操纵者的姿态来看待挚儿一家,三言两语就将背后的危机串了起来。
果然离了尚书府,他到底没有以前那么警惕。
五公子稍稍提醒,那些生死衡量、沉重算计滚滚袭来,小院中的温情变得幻灭,想起他的苟且偷生一直都是有代价的。
他垂了头,声音稳重,“是,先从蛇山族人带蛇寻史念鉴讲起……”
两人走的极慢,看起来像是蓝衣公子在迁就跛脚人,缓步慢行,从巷子住宅区,一路穿过两条长街,快到铺子的时候,一切交代完毕。
吴正珩一言不发,脚步加快,林长白凝重地看了一眼难以捉摸的五公子,跛着脚快步跟上。
新铺门口,送牌匾的人早就到了,林长白上前交涉,将牌匾搬了进去。
正要掀开红绸查看,一位不速之客敲响了半开的门。
国师嫡女站在门口,仪态万千,“五公子,小女不请自来,可否借步讲话?”
吴正珩抬眼看了过来,眼眸中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