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行,慕蓁熹看重的吴正珩不行!因为我在乎你,我无法把你当成其他的人,因为这颗心,即便说着不要对你抱有期望,可它仍然为你的每一处细节感动着、欣喜着,因为你是特别的啊……”
慕蓁熹哽咽着,眼前浮现过往的一幕幕,几度生死猜忌之中,她还是能精准地捕捉到吴正珩为她的付出。
她忘不了穿越而来的第一眼,那个在晶莹雪白天地中,漫天大雪洒落在蓝衣少年的眉眼之上,她忘不了那个简陋艰苦但却最是纯真开心的荒院中的嬉戏交心,她狠不下心,终究做不到。
在痛苦之中她明白了,她对吴正珩的喜欢,从未停止,一直以来,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晶莹的泪珠从脸畔滚落,击在吴正珩的心上,他抬了手想要擦干她的泪水,可她脆弱的似乎一碰就碎,这痛苦的来源明显是他。
他不敢动,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她悲叹着,“原来……原来我的心早就在你那儿,可是你要的是一个讨好你的玩宠,而我,永远都做不到,难怪,它会这样的痛。”
她趴在床上,任由泪水沾染被褥。
吴正珩张了张口,喉咙之间一片苦涩,“我没有看低你,也不想欺负你,喜儿,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你。你的拒绝我知,可我放不了手,我只能一点点收紧。”
“吴大人!吴大人!”
外间传来脚步声,一名侍卫疾步而来,急促地敲了房门,也不等吴正珩回应,就推开了门,“大人,出事了!”
吴正珩连忙把被子拉起来,盖住慕蓁熹单薄的背脊,站起身往外走着,“何事?”
“雨水猛涨,山体滑坡,好几处滚落巨石,昨夜去山中探路的兄弟失去了联系,镇上还有两个小孩不见踪影,鲍大人带人前去清路,外面围了百姓求我们帮忙寻找孩子。”
“去集结人马,我立刻就来。”
“是。”
这人急匆匆地来、急匆匆地走了。
吴正珩取下床头的大氅,看一眼被子中停止了呜咽的慕蓁熹,脚步微顿,“我生下来就没有人真心地爱着,父母情、兄弟情、子孙情、乃至好友之间的纯粹交情,一一都无。你说得很毒辣,我确实并不知道怎么爱人。”
“可是喜儿,我在努力地爱你,即便这爱在你眼中成了压迫,即便我常常不知所措,摸不准该怎样让你开心,可我从未有过一刻要放弃你。”
还有太多太多,皆随着吴正珩的叹息压下,外间脚步声凌乱,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