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他父亲,是关心他、爱护他的亲人啊,为什么不告诉他?”
风云止的手缓慢地摸上自己的脸庞,还未开口,慕蓁熹就激动地道,“疤痕能有一个亲人重要吗?阿珩才不会在意这些的。”
“好孩子,你且听我说完。”
手指缓缓爬过那狰狞的“奴”字烙印,风云止的声音出奇的平静,“我要离开了,北翊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至于方平和正珩,留在大庆才有活路。”
“喜儿,且记着,一定不要告诉他我的身份,就让他冠上吴姓吧,再不要与风氏一族有任何的瓜葛。还有方平,她什么时候解开了心魔,自己走出来了,就会清醒了……平儿也会让我这么做的。”
他站起了身,深深地俯视着抱着吴正珩的慕蓁熹,“至于你,小姑娘,还记得我让你背的册子吗?”
“我记得。”
“那就好,会用上的。”
他向吴正珩身前倾斜,想要探出手触摸,可是又停下来,这动作的顾虑和迟疑实在明显,就连慕蓁熹都看得出他的意图。
他站的笔直,“正珩性子不好,你与他相处莫要忍让,不喜了就冲他发脾气,不然他只会变本加厉。”我在大庆的铺子,有一部分转到了你名下,待你回了盛京,自会有人与你碰面,我的人,你放心用着,绝不会有二心。”
“你……”
怎么像是在交代所有一样,她不过是一个外人,平白无故得这么多好处,慕蓁熹受之有愧。
也不知为什么,慕蓁熹心中就是不舒服,积压了很多莫名的情绪,“我不能要,你要给,就给吴正珩。”
“给你的,就是给正珩的,这是正珩的彩礼,你得收下。”
“太贵重了,你、你就不怕我卷了钱财跑路吗?”
风云止当然不怕。
他的儿子是什么血性,他自然知晓。
那日这两人在江南定情,他就在不远处,听着手下人传译他们的唇语。
不得不感叹,儿子和他一样,都是个狠辣的,偏偏被纯善的吸引,但慕蓁熹毕竟不是方平。
慕蓁熹懂得提出自己的要求,那三个约定,一要忠贞、二要平等、三要理解,让他听了都为之心动。
若是当年方平能硬气地提出这些,愿意敞开心扉与他尝试着相处,也不会有后面那些他做的混账腌臜事情了。
他只会比现在的吴正珩还有珍惜、还有欣喜若狂,可这也是以过来人的角度想罢了,就连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