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湿漉漉的,滴下的水珠划过他的修长的脖颈,流过诱人的锁骨,淌向匀称的腹肌。
他缓步踱到沙发边,点起一支烟,姿态慵懒。
江柒言挣扎着起床,猝不及防腿软得差点跪地。
傅岷看她狼狈的样子,将烟头按灭,走过去毫不怜惜地将人扔回床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想干嘛?”
“回……”江柒言声音几乎嘶哑,她轻咳几声才没好气道:“回我自己住的酒店,行李还在那。”
傅岷将她包递过去,言简意赅:“房卡。”
她累了,老实交出了房卡,傅岷派了人去取她的东西。
次日,江柒言起得早,比不上傅岷更早,只字未留,睡过的位置已经凉透。
一瞬间,她很想将“睚眦必报”四字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他。
下楼打算叫车的时候,傅岷的司机已经开了车过来:“江小姐,傅总派我送您去机场。”
燕京这个时间段不好打车,江柒言看着低调的奥迪,没矫情,长腿迈了进去。
到机场的时间刚好,江柒言和同事打了招呼,做完准备工作刚要登机,就收到了她被禁飞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