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字号房,大片干枯的鲜血沾满地面,金员外穿着只有右半边的衣服,仰面倒在地上,眼睛几乎要凸出眼眶,血就是从被割开的咽喉流出的。
金员外的周围都躺着人,咽喉也是被割开的,一击制命。
两个身着飞鱼服,腰间佩着玉,挎着剑的人正在看着眼前的一切,其中一人正在用缺少一根尾指的左掌抚摸着下巴说道:“成虎,看起来是劫财杀人呀!”
“那么你认为杀人的是谁?飞鸽?”成虎在笑,他脸上一道两寸长的蜈蚣在右眉毛至左脸庞中间蠕动着。
飞鸽脱口而出:“当然是钱员外了!”说完他自己愣住了,他立刻改口:“不对。”
成虎问道:“哪里不对?”
飞鸽肯定的说:“杀人的人不会是钱员外。”
飞鸽继续道:“因为昨天吃亏的人金员外,就算要杀人也应该是金员外杀钱员外,尤其是昨天金员外看见我们时面上惊惶的表情,更加表明他们昨天肯定是交易了严禁物,所以他们至少不敢在我们还在这里时杀人。”
“所以杀人的人应该是这里住店的人和这里本来的人,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的手下见财起意。”成虎下了最后的结论。
飞鸽耸耸肩走到门口说道:“那么就迎接我们的嫌疑人吧!”
“哗啦”一声,门开了,飞鸽看着门口前十几个人说道:“那么各位请进来看看吧。”
没有人进来,每个人都看到一大滩血迹和一张凸着死鱼眼的死灰色脸。妻子已经在一旁开始呕吐,丈夫在旁安抚,老人瘫坐在地上,其他人都面露愤恨之色。
成虎笑着走过来,手持玉牌,脸上的蜈蚣又再蠕动:“既然各位已经看到了,那么请各位在大厅入坐,在这件案件没有结束前,请各位在这里逗留三天。”
众人面上虽有不满之色,却还是乖乖的下楼了,玄逸凡本想说几句,却被李水青拦住跟着下楼,一边听李水青的解释:“那玉牌是执行牌,是由当今皇帝规定的,必须听从持有玉牌者的命令,否则就是抗旨不遵。”
玄逸凡一下子懵了,呆呆道:“那岂不是要一直听他的了?”
“怎么可能,那只个蛇形牌,只有三天时效。”李水青用胳膊肘撞了玄逸凡一下,继续说:“最高的龙、凤玉牌也有一个的时效罢了。”
“你说什么?还有两人没出现?”飞鸽的质问声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成虎皱眉道:“怎么回事?”
飞鸽还未开口,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