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无助。
可惜,她这张脸,真的让人生不起保护欲。
长得虽然算清秀,但皮肤黑黄粗糙,一头追求时髦的大卷发,硬生生把她显老了十岁。
一脸的做作样,反而让万演倒尽了胃口。
万演抿着唇没说话,好似没看到孟文君的眼神。
看热闹的大爷大妈一顿摇头,万家这个小子啊,晃眼看人还不错,知礼,大气,温文尔雅。
可从细节看,尽显人品,真不怎么样。
孟家姑娘不管如何,都是他未婚妻。
这时候不说盲目的帮,也该有一个男人的担当,站出来揽事。
偏偏他置身事外,面上瞧着,好似为了避嫌,不参与女人之间的吵闹。
实则不过是自私自利,独善其身,亦或是不屑一顾。
一大爷咧着豁牙的嘴跟王新凤吆喝:“大妹子,这丫头姓孟,咱这地界可没姓孟的人,你放心踩,孟家人管不了咱这一片。”
另一大娘附和:“那可不一定,人家马上就和万家小子订婚了,以后就是万家人了,老万头那屋,人家说不定能做主呢。”
“那别想,老万头那屋姓万的都不能肖想,还能让姓孟的得了去?”
“你们啊,就是瞎操心,不管老万头那屋谁得了,咱这地界,也不是姓孟的能管的。”
“对对,我们这群老家伙活着一天,这地啊,姓孟的就否想。”
一群大爷大妈你一句,我一句,吆喝得起劲。
孟文君和万演同时白了脸,又急速转青。
他们明白,这里的人,都不待见他们。
孟文君不甘心,万演更是恼怒。
这些人真是老糊涂,帮一个陌生的泥腿子给他们难堪,简直不知所谓,也不怕惹上一身骚。
孟文君一心为这会的事羞愤,没有看到榆枝看她眼神里的审视。
姓孟啊?
王新凤拍着大腿乐:“哎哟,吓我一大跳,老娘还以为这地出了个土皇帝,大过天大过地,大过咱们头上大领导呢。”
“结果就是个拉大旗扯虎皮的碎嘴婆娘,啥也不是。叽叽歪歪倒是啥也敢说,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偏偏找了个软蛋男人,不孝顺的软蛋货还瞧不上她。”
“可这人啊,蠢得没救了,人贱脸皮厚,眼睛被屎糊住了瞧不清楚,不仅把自己当回事,还把软蛋货当成宝,丢人现眼。”
“果然,姓孟的都不是什么好货,又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