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叔”。
陈文瀚顿时感觉半个身子都麻了,这踏马和喊爸爸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田慕云,后者正抿着红唇品酒,嘴唇与杯壁分离的时候留下浅浅的红色印记。
这女人不简单呢!
“苏老师后天有一场演奏会,我要去当嘉宾。”
“到时候把你们几个都带着。”
陈文瀚如实回了田秋诗。
“真的嘛!”
“那可太棒了!”
“陈叔叔万岁!!”
一听陈文瀚要带自己几人去听苏沫的演奏会,田秋诗顿时兴奋的欢呼了一声。
一声“陈叔叔”叫的也是越来越顺口了,而且在改变了称呼之后,田秋诗觉得自己和陈文瀚的关系似乎被拉近了。
而自己作为晚辈似乎也更好和“陈叔叔”撒娇,这对后续增进两人感情算是重大利好了。
这会儿田秋诗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妈坚持让自己喊叔叔了,原来是喊叔叔真的比喊哥好用。
想通这一层关系之后,田秋诗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陈叔叔喊的是越来越顺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也是越喊越腻歪。
而陈文瀚则是在一声声“陈叔叔”的呼喊声中逐渐迷失
这种感觉有点像上一世他第一次去广州时,大姐们的那一声声“靓仔”!
听的他心花怒放,甚至都有想走偶像路线的想法了。
事实证明,称呼还是很重要的。
尤其是到了东北,你喊人“老大爷”和“老逼登”绝对是两种不同的结局。
“陈叔叔,经过我和依玲的辅导,蓁蓁进步还是很快的,然后她在两首歌里选择了《父亲写的散文诗》。”
“我也觉得这首歌更适合她!”
走出西餐厅的时候,田秋诗下意识的挽着陈文瀚的手臂,一声“陈叔叔”更是喊的又甜又脆,在介绍了于蓁蓁的选择后,她忽然话锋一转:“陈叔叔,蓁蓁选了《父亲写的散文诗》,那么那首《父亲》就没人唱了,因为从小就没有父亲,所以我根本体会不到父爱的滋味。”
“因此我真的很想把那首《父亲》唱给那些同样体会不到父爱的孩子去听,让他们理解父爱是什么,至少在歌中寻找一些慰藉吧。”
“所以,陈叔叔可以把《父亲》给我唱吗??”
铺垫之后,田秋诗提出自己的诉求,与此同时轻轻摇了摇陈文瀚的手臂,再搭配陈叔叔的称呼